是就当不成了?
想到这,郑秀急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开什么玩笑啊,那这一晚上我不就白期待了!
“小友,恭喜啊,能从这天牢之中活着出去的,据老朽所知的,也不过两人。”
“一位是夏历一一六年的首辅,因为牵扯太子一案被下了天牢,后来因为国事需要,被皇帝赦免了他的罪责。”
“一位是夏历四十四年的将军,因为涉及谋反一案被下了天牢,后来被证明是无辜的,也被放了出去。”
“而你就是这第三人。”
那个喝了郑秀绿蚁酒的老头一边给郑秀道喜,一边又吧嗒了两口酒。
“这酒我也不白喝你的,给你一句忠告,你能出去,定然是那位起了心思,以后做事,多想着一些那位。”
老头说完,也不管被带走的郑秀。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又抱了一捆稻草,才开始睡觉。
“那位”,那位是哪位?
当今圣上吗,就是那个人称最最最昏庸的女帝?
我还能惊动的了皇帝吗,那我请她收回成命行不行啊。
郑秀在心里面抱怨了半天,但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人家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他现在虽然暂时是活下来了,但是没有关系,因为他已经在自己的心里面立下了一个为正义而死的小目标。
也许活下去很难,但是一心寻死那还不简单吗?
要是因为说错话死了,那可就太不符合他的目标了。
郑秀想着,就被一辆马车送回了家。
看着窗明几净的小院,郑秀的眼皮有些跳。
这破院子别说遮风挡雨了,估计狂风刮过来自己不护着点就倒了。
郑秀只是收拾了收拾东西,就开始准备上朝。
毕竟闹腾了这一夜,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从自己的小破院里面,换了一身看起来比较体面的朝服,就先上朝去了。
大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依旧是每天早上的那些扯皮。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女帝有意无意的打量了他几眼。
郑秀想了想这昏君平时没事上朝也不算认真,也就无所谓了,人家是帝君,想看就看吧。
而到了下朝的时候,路上其他人不管是谁,看到他都自觉的躲得远远的。
毕竟像他这种人,不知道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