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谋害首辅大人了。”
“呵呵,那我也再说一遍,我从来就没有主动对齐清海动过手。”
“啪!”“啪!”“啪!”“啊!”“啪!”“啊!”
哪怕郑秀是铁打的,被一刻不停的抽了二十分钟,也会掉下来一层铁屑。
但偏偏他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服软,嘴硬了整整二十分钟,一句软话都没有说。
甚至对方抽打他的力道越大,他口中的叱骂之声也就越大。
就连周围一副看好戏姿态的其他犯人,此时此刻也没有了之前那副嬉皮笑脸的姿态。
“虽然我们是因为郑秀才入的大狱,但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真的太惨了。”
“是啊,咱们自从进来之后,虽然也少不了一番鞭笞,但是到底还有出去的机会,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谁说不是呢?别说郑大人作为挨打的那个人了,就是那些挥舞鞭子的太监都有些挥不动鞭子了。”
就在几个人装模作样的品头评足的时候,一个垂着一条手臂的男子却叫停了他们。
“几位大人不用在此惺惺作态,你们就是装的再好,也没有观众为你鼓掌了。”
说话的是一个叫做路哲的男子,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在这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贪污。
这人之前得罪了一个小人物中的小人,所以才被人陷害沦落至此。
虽然他现在被关押到了这里,但是好在家里面有几分势力,不会被弄死,但是却又因为鞭长莫及,也出不去。
久而久之,他也就断了出去的想法,只是每天写些诗词文集,聊表余生。
“路哲,你也不用在那边装清高,你也是吃过那鞭子的,我记得你只是三下就昏死过去了吧。”
“那又如何呢?我确确实实的挨过那鞭子,左手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抽废的,但是那又如何呢?”
“嘻,那又如何?反正你现在是残废了,再也没有机会做官了,而郑秀也将变成残废,也将没有机会做官了。”
“那又如何呢?做不了官又如何,我已经找到了我喜欢的事情,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其他的又是嘲弄的笑了几声,然后就不再理会路哲。
他们知道,这路哲总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说的话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
和他说话就等于浪费口水,反正也没有见过他和谁急过,没戏看得。
此时的郑秀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了知觉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