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
“便是这漫长岁月的废人,抬不起头来。”
“还有。”柳寒江冷笑,“老夫纠正你一句话,这丫头,不是我圣月宗的圣女。”
“一个自来我们宗门开始,便总想着一个男人,夜夜思寐的女人,不配当我们的圣女。”
“一个明明已成圣女,却跟着一个男子四处跑,甚至在外苟合的女子,更不配当我们圣月宗的宗主。”
“你”圣君浑身颤抖。
“呵。”空气中,蓦地传来一声冷笑。
“老夫也纠正你一句,那个男子,是我们八殿的八殿之主。”
“那个男子,也早就公器私用,借八殿总令宣告大陆,这位圣月宗圣女,是他的妻子。”
“苟合二字,一群小人,一堆鸟人,三个妖族孽畜,也配提?”
话语,来自于浑身浴血的老人。
老人,身躯未有动弹,也未有回头,只冷傲说着。
柳寒江冷笑,“老夫没兴趣与一个死人呈口舌之利。”
圣君语气中泛着哀求,高声道,“师祖,你机缘已得,何必再害依依性命?”
“什么叫老夫机缘已得?”柳寒江冷声道。
“这份机缘,本就是属于老夫,别说得如同老夫抢了这丫头般。”
“问问这里的长老,有几个愿意这丫头接任宗主之位,有几个服她?”
“这份机缘,她不配得到,亦不属于她。”
圣君转头,看向早已退至远方的一众长老。
一众长老,低下头,并无几人言语。
“那可不是。”
唯一道孤傲之音传来。
“这片岁月,终归是属于我们年轻一辈的。”
“师祖抢夺年轻一辈的机缘,而今又要夺宗门大权,与老不死有何区别?”
那,是一双双怒目而视的年轻目光。
那,是圣月宗年轻一辈。
“呵呵。”老人的声音,再度传来。
“老夫也再纠正你一句,圣月宗,没有欠你柳寒江。”
“当年第二代猎妖殿总殿主撑着肉体崩溃之危,替你承受过一次圣月先地的力量。”
“之后,是你自己无用,受不住这份力量。”
柳寒江顷刻脸色发黑。
古境宗宗主冷笑一声,“柳老宗主何必与一个死人计较。”
“他,死在我们手中,只能不甘地眼睁睁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