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已然溢出一丝腥血。
“我没听清楚。”萧逸狞笑。
“提醒你一件事,正常强者杀人,一手便能捏断咽喉。”
“易某实力弱了些,只能一分一分地捏裂。”
“你别乱来。”那中年人脸色大变。
周遭,各方宾客同样脸色大变。
他们只是来参加生辰宴罢了,可没兴趣因此而惹上麻烦。
若今日这里死了个白家本家人,天知道会惹上身麻烦。
当然,也有胆大的,窃窃私语。
“白家素来霸道,这下好了,碰上个不要命的。”
“这易霄,看着就似个亡命之徒,且观他过往事迹,此子行事我行我素,胆大包天。”
“白家霸道,这易霄也是个霸道之辈。”
“我看不是,这易霄只是极为孤傲罢了,没看到刚才八百万灵脉一事,他非得较劲,把一团天地至强火都直接送出手了。”
“现在白家欺他,说不让他送,此子孤傲使然,自是非要较劲,非要送。”
“”
一部分宾客,窃窃私语着。
宴桌首席处,凌界却微微皱眉。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按他之前和萧逸的交手来看,这个能和他‘战平’的剑道妖孽,定然也是剑心坚固异常,不可能如此沉不住气,动辄暴起。
而按他和萧逸的言谈来看,萧逸更不可能是那种不会审时度势,行事粗莽之辈。
他越想越是不对劲。
甚至直觉告诉他,萧逸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算好了一般,别有意义;不不
应该是更早之前,在他未现身开始,到和他在比武台上战斗的每一句话,再到刚才入席时的对话,一切一切,仿佛都是萧逸算计好了一般。
“这家伙”凌界眯了眯眼。
萧逸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易某送是不送得?要不要你白家允许?”
一模一样的问题。
白无初却也是一模一样的回答,只是愈发艰难罢了,“当然”
白无初口中溢着的鲜血,已然更多,脸庞也渐渐发紫。
“遭了,遭了。”此时,连之前胆大的宾客,也开始纷纷变色。
“看这架势,这易霄今日是铁了心较劲了。”
“看这易霄的动作,显然极擅杀人。”一个大势力的统事长老语气中带着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