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绾扫了一圈，见他们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亦或是瞎了眼毁了容，总之没有一个是健全的。
“裘子壮，不管裘家寨经历了什么，让你们这些人像条条野狗一样喘着气，但只要你们还想喘这一口气，亦或者不想再像这样喘着气，就放我们走。否则，你们再无喘气的可能。”
叶楚绾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裘子壮眉头一扬，终于拨开了眼前的头发，露出了他那一双丑陋不堪的双目，他定睛打量了叶楚绾两眼，心下倒是划过些许惊讶，因为……
他确实没有从叶楚绾的眼里看出丝毫的恐惧和不安。
这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女，脸上虽布着淡淡的青疤，却难掩她姣好的五官面容。
她的从容不迫和笃定震惊并不是装的。
“小姑娘口气不小。”
“我是萧鸣的人。”
叶楚绾没有和他们继续周旋的想法，在看到裘子壮扼住初九脖子的时候，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便瞬间涌了出来。
如果原先还有些踌躇这一世与前一世或许有所不同，甚至犹疑着这一世的人与上一世的人，也并不相同，在看到裘子壮露出邪恶的爪牙和笑容时，她反倒松了口气。
或许现在发生的事情与之前有所不同，但是人的性情，至今为止，并未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