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高中纯粹想抄你作业你信吗?”
“你……”
陈九好似是真生气了,故意大跨步和白大方拉开距离,低着头闷闷不乐。
白大方在后头跟着,打算等陈九气消了再和他道个歉。
从高中起陈九就是这样,生闷气时喜欢一个人低头走路,思考难度极大的问题。
有时候是公式推导,有时候是棋局残谱。
等想通了,气也消了。
几分钟后,陈九突然停下脚步立定转身,桃花眼提留一转。
“我想了想,觉得你说的有一定道理,所以你得帮兄弟一个忙!”
“啥忙?”
“去勾引我女朋友!”
白大方傻眼了,陈九则有条不紊的解释道:“你既然觉得我女友居心叵测,干脆就自己去试试呗,你长得这么帅,要是她对你都不动心,正好说明她忠心不二!”
“别了吧……”
白大方心里很没底,对陈九这个所谓的女朋友更没底。
“你要不帮忙,我,我……”
陈九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有啥能威胁白大方的东西,最后只能咬牙切齿。
“你要不帮我,我就和你绝交!”
白大方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陈九和他说绝交,就和胡雀儿和他说分手一样,都纯属脱裤子放屁。
不过陈九还是强硬道:“总之晚上我把她联系方式发给你,怎么勾搭就看你本事了!”
他说完就拉着白大方去食堂点了一桌大餐,试图让白大方吃人嘴短。
酒足饭饱后,白大方拗不过陈九勉强答应下来,也想看看究竟是啥样的女人能喜欢上陈九这个极品丑男。
他再三警告自己。
朋友妻,不可欺!
只要确定对方对陈九是忠心的,他立马收手退场。
反之也好,早点让陈九死心,安心在学术上奋斗,为全人类开创美好未来!
午餐过后,白大方将长冒大学逛了个遍,直到下午两点才告别陈九离开。
眼下还是暑假期间,离他正式入职还有半个月,到时候校内对他这个便宜教授的非议估计会不少,所以现在能清闲一会也好,正好花时间研究那颗黑龙玉珠。
昨天在家里,他和敖穗对着玉珠试过了刀砍,火烧,滴血认主等二十多种方法,可玉珠一点反应都没有,整个表面依旧光滑如新。
没辙的白大方只能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