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速速离去,免得贻笑大方罢!”
明夜听后,顿时气笑了。
“我本以为,这集文诗会,乃是应邀天下文人才子,以文会友。却不曾想竟是高奢门槛,论资排辈来了?看来是我错了,这所谓饱学之士,也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徒有虚名之辈罢了!”
明夜的声音不大,可却如同惊雷炸响。
霎时间,偌大的庭院、内堂,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无数目光,齐刷刷朝着明夜汇聚而来。
那名小厮,更是张大嘴巴,一脸惊恐地看着明夜。
这人,莫不是疯了?
果不其然。
须臾间,就见院内响起一片怒斥之声。
“来者何人,竟敢出言不逊?”
“区区黄口小儿,你可知道,今日到场者,皆是来自五湖四海,文坛有名之客?”
“大胆狂徒,折辱我辈倒也罢了!杜老清誉,岂容诋毁?”
“哼!乡野村夫罢了,速将此人轰出去,免得留在此地,有辱斯文!”
文人孤傲,最重名节。
而明夜一席话,无疑得罪了在场所有人。
霎时间,满园文人,个个怒发冲冠,冷眼以待。
珠靑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无比紧张地缩在明夜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殿下,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明夜反手握住那冰凉小手,随后昂首冷笑:“斯文?我辈读书人,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可你们这些所谓的才子,不思为国尽忠,以明心志,却躲在市井酒肆之处,行饮酒结党之举!这便不辱斯文了?”
此话一出,一时间众人被骂的面红耳赤,无言反驳。
可就在这时。
“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
就见杜仲轻捻长须,目光奕奕有神,不由赞道:“此句绝妙,绝妙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怔愣地看向了杜仲。
可这位文坛宗师微微一笑,看向明夜:“呵呵,小友见谅。老夫筹办着集文诗会,自然是为应邀腹有才学之人,然世上文才者少有,寡陋者居多。故此这才略设门槛,以免其扰。”
明夜冷笑:“所以老先生以为,仅凭功名出身,这些就可以断定一个人是否有才学?”
“不然,小友出口成章,想必也是才学过人之辈,不妨显露一二,也好让我们这帮沽名钓誉之辈请教一番?”
杜仲轻笑出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