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这个玉佩好了!希望青渊哥也像竹子一样,深埋数年最终一鸣惊人!”
“你这丫头……真不用,没必要破费。”
“我不管,我喜欢就要送你。呐!”
“……那我就收下啦,会好好保管的。”
“我也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跟它分开!”
“没必要这样啦……”
“有必要的!因为这是我们的……”
定情信物啊……
“青渊……”
察觉到身边人的异样,露予下意识看过去,发现骆小姐垂着头,泪水一颗一颗砸到膝上,握着簪子的手颤动。
“怎么了?”露予有些紧张——她不会哄人,所以也不希望遇到人哭。
“没什么。”骆小姐的声音有些哑,伸手抹去喜帕下的泪水。
露予叹了口气,“是我送的东西让你想到了什么事吗?跟我说说?虽然我不太会安慰人,但说出来的话,多一个人为你分担,应该能好一些,你觉得呢?”
闻言,骆小姐的手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良久,她才哑着嗓子,缓缓道,“这簪子,是我跟柳青渊的定情信物。”
“我曾经发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跟它分开。”
见骆小姐像是失了力气,露予尝试着接话。
“所以,你是在内疚自己当时为什么把簪子给我做买路费?”
骆小姐垂着头,手中紧紧的捏着那枚簪子,“是……不过我不后悔,因为我浑身上下,值些钱的东西,就只剩这枚簪子了。没想到你能帮我保下来,谢谢。”
露予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
“不过我现在,不是很需要它了。”
那枚簪子忽然伸到露予面前,露予一愣,下意识抬头看向骆小姐。
喜帕下的红唇似笑非笑,整个人透着股浓浓的丧意。
“为什么?”下意识地,露予问道。
刚说出口,露予便心惊了一下,担心自己花了五十币刷的好感度因为这三个字掉下去。
但幸运的是,骆小姐此时沉溺于悲伤的情绪,并没有在意,反而回答了露予的问题。
“因为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是……那封信么?”露予试探道。
骆小姐苦笑着,“对,我觉得我真是奇怪,明明写信给他就是为了结束,可他真的同意以后,反倒难过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