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这场拔河比赛中的绳——许谨言,则是被两方的力量弄得苦不堪言。
“轻点轻点,我的手要断了。”
“啊啊啊——你也轻点我的脚我的脚!”
“吓叫什么?吵死了!”韩念不耐烦地呵斥,“你另一只脚呢?踩他!”
闻言,许谨言抬起另一只脚,朝自己脚腕上被束缚的那处踢去。
“啊啊啊!”
许谨言尖叫,韩念有些无语,一边用力拽着许谨言一边问。
“你又叫什么???”
“我踹到我自己脚了!好痛!”
给自己踹到面目扭曲的许谨言大声诉苦。
韩念黑脸大喊,“忍着!继续踹它,给它踹掉了!”
闻言,许谨言又踹了几下,给自己踹的嗷嗷叫,“不行不行,韩念姐你撒手吧,我要痛死了!”
“你踹它啊!踹自己干什么你脚腕在哪自己没有感觉吗!”韩念脖子上爆出青筋,一半是用力,一半是被许谨言气的。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许谨言还有智障这个毛病呢?!
“嗷嗷嗷,”许谨言吃痛大喊,与此同时,拽着他脚腕的那股力道也越来越大,韩念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你松手吧韩念姐!不然咱俩都得被拖进去!”
“开什么玩笑,”韩念吃力地拽着许谨言的手腕,整个人渐渐被那力道带着往床的方向缓缓移动,“我怎么可能……放弃同伴?”
“不是,韩念姐,”许谨言转头看了眼漆黑的床底,被韩念抓着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挣扎了一下,“韩念姐!松手吧!再不松手的话……”
我就连扯红绳的时间都没有了啊!
许谨言在心中默默大喊。
可惜韩念听不见他的心声。
看着许谨言渐渐没入床底的阴影之中,加上抓着他手腕的手还有些要打滑的迹象,韩念有些着急,一脚蹬在床边。
木制的床被韩念硬是踢的后移了一段,许谨言愣神半秒,但很快又被脚上的力道拖着往床底去。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使点劲啊!”韩念吃力地双手拽住许谨言的手腕,余光盯着许谨言另一只傻待在地上不知道动一动的手。
许谨言也看向自己的左手,下意识手指扣地,但很快又再次嚎叫起来,“嗷嗷嗷,不行啊韩念姐!地上没有东西我抓不住!总不能扣地吧!”
“没用的东西!你抓床啊!”韩念拽的自己手都开始疼了,此时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