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做工,一个月五百大钱,在宛城才三百。
同样的劳动同样的工作,既然如此,何不花上两个月到长安,然后再打工。
这样哪怕一年回家一趟,只干八个月,收入也是一万四以上,远比留在宛城留在洛阳赚三五千一年收入高得多。
再说了,来了长安后,谁还愿意离开?
刘彻继续看着地图,又看向霍海;“这还不如把路口扩大。”
霍海:“这些过街路口,其实就等于是桥,而且不是一般的桥。”
“这可不说路口五米八米,就修五米八米的桥,两端还要延伸出去很远。”
“这四公里已经有将近一半的区域都做成桥了,再增加……是真修不起了。”
简单来说新城从河边到老城北站,这一段路一共四公里,已经有两公里完全是高架桥了。
另外两公里是高土堆和石子儿路基。
那两公里桥,等于二十座渭河大桥!
这花的钱是要了老命了!
要是以后不发展别的地方了,霍海也不敢真的修建四公里的高架桥。
这玩意儿万一沉降一截,全路段报废!
现在这样一段一段的如同虚线一样的路桥,就算有一段报废了,那到时候也只是重修一小段。
看完路牌,刘彻:“登车吧!”
霍海:“陛下,剪彩!”
可惜没有摄影机,不能记录下史上第一座火车站的样子。
不过,研究院内部,几个学工程绘图结果发现有排线天赋开始做素描学习绘画的几个人,被派到了现场,他们负责记忆今天的事情,然后做成画。
有必要的话可以做成瓷砖直接贴在火车站的墙上。
漆黑的火车头上,挂上了红布,刘彻拿着剪刀,有点心疼:“这用了多少漆啊!”
漆树,一次也就能取一贝壳的漆,烧出来能涂一张凳子就不错了。
这火车头全是漆,而且是黑漆,还是加工过的。
霍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火车日晒雨淋,要是生锈了,咱们更亏。”
刘彻:“要不要买一块地种漆树?”
霍海看了看旁边的群臣:“陛下咱们也不能什么都自己赚了吧?给大家一个机会?”
一名宗室急忙:“臣愿意为陛下分忧!”
刘彻一想,种漆树这种事情,周期长,要是规模小了又没用,规模大了这么长的周期,一般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