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看到我右手包着布。
“你手怎么了?”
我摇摇头,上官把我手拉过去,解开包扎的布。
“你的手烫伤了,我们去药店买点外敷药。”
我又摇了摇头,把布一点一点再缠起来。上官要帮我包扎,把我的手拉过去,我的手一碰到她的腿立马抽筋一样地弹回来。我推开她的手,自己慢慢包扎好。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就是无法表达出来。上官从包里拿出一颗糖,剥了糖纸送到我嘴里,我喝了口咖啡,糖和咖啡一起的味道很棒。
“我知道你现在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那你可以听我说。”上官把手撑在身体两边,目视前方,我看着她的侧脸,有一种宁静而美丽的感觉。这种宁静像是小时候母亲怀抱里的那种温暖和安全感。
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的咨询师让我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她的脸看起来就让人有一种温暖和宁静的感觉。
“瞿刚,从我们咨询的开始,我就觉得你不是Nobody,你的气质和礼貌的习惯以及你正常表达的对一些问题的看法,我可以说,甚至远高于我的认知和见识。”
“你失去的记忆可能是你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这部分的记忆可能因为你受到的巨大创伤而被你的潜意识封存起来。但是我着手的第一步,并不是先打开这部分记忆,而是先帮助你解除你的一些症状。”
“在精神科治疗和心理咨询双管齐下的时候,你的进步非常阴显。”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接受我的帮助。我的意思是我私人对你的帮助。”上官转过头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内心是想点头的,但是表现出来的却是摇头。我用右手狠狠掐了一下左手的一根手指,右手掌背一阵刺痛。
其实现在的状况我已经无力什么改变了,钱已经快用完了,连房租也付不出来,甚至于吃饭的钱也所剩无几了。
“那这样好吧,我先帮你垫付所有你治疗和生活的费用,等你宽裕了可以慢慢还我。”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我没有去接。她再从钱包里拿出一些现金,和卡一起要放到我的上衣口袋里,我推开她的手,卡和钱都掉到了地上。她蹲下慢慢把钱和卡捡起来拿在手里,但是脸上看不出来有任何不高兴的样子。
“能带我去你家看看吗?”
我又摇了摇头。上官把钱和卡放到钱包里,拿起我手里的空咖啡杯和放在椅子上的空纸袋,跑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