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
上官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有点失眠,既兴奋又有点恐惧。上官因为我而失去了工作,而我还没有稳定的收入,未来不知道在哪里。
在连续治疗之后,我经常会在雨夜有一些奇怪的印象在头脑中闪现,但是始终无法把这些印象串联起来形成完整的画面。虽然我很想通过指纹或者其他方法找出来我是谁,但是总是被另一种恐惧压抑住了这个想法。
我怕我是一个跟我现在的认知完全不同的人,而一旦这个魔瓶被打开,或许我再也无法跟上官一起,甚至无法再见到她。
我有很好的运动技能,最近我已经在做一些“囚徒健身”,我的体能和力量让我自己很惊讶,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隐藏有一些特殊任务的特殊能力者。就像上官说的,看我的样子,不是随便练练就练出来的。
而多国的外语技能和对外贸业务的了解,也让我有另外一种猜测,是否我做过这类业务,或者我是不是一个“商业间谍”之类的角色。
这些猜测,和对了解自己的恐惧,战胜了想要知道我是谁的好奇心。我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够帮助我解开这个谜团,最好是能有一些缓冲的余地。
第二天一早,上官就带着买的早餐来我家了。
“今天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搬家!”一进门,还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她就下达了第一个命令了。
“今天就搬?这么快?好吧,反正也没有其他的事。我东西不多,稍微收拾整理下就可以了。”
“我车上有几个大的袋子,等下你帮我拿上来,放你的衣服。你把电脑打包起来。”
“遵命!”
其实我的衣服也就两个大的袋子就装完了,我这里的书之类的其他东西也不多。生活用品上官说她都给我准备好了,所以我把用过的这些都清理出来扔掉。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把东西全部搬到了上官的车上,而且把房间也打扫干净了。虽说东西不多,但是把上官的SUV塞得满满的。
“‘包租婆’,房租什么时候付啊?”上官在拉安全带,我故意开玩笑。
“昨天你不是交过了吗?”我想也对,那还给她的四千多块钱就算是房租了。
上官的家在一个不算太大的小区,一共十几栋小高层和高层。地下车库七弯八拐,我感觉要是让我自己再跑出去,我都找不到出口。
电梯出来,我看到一层一共有三户,上官走向左边到头的一间。打开门我才知道,为什么上官之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