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叶凌玦眉心一皱,有种不详的预感。
叶温书年少当兵,在军队立下赫赫战功,退役后便进军商业,一向雷厉风行。可父亲时常周游国外谈生意,就连母亲生病也不回家看望,怎么会突然之间回国呢?
叶家庄园,十几辆豪车排列整齐,都等在门口。
站在门口的,正是叶夫人陈韶美。她一身丝绸旗袍,上绣着茉莉花,虽典雅秀美,却掩饰不住疲惫的姿态。和典雅的旗袍相比,陈韶美的脚上却穿着一双褪色低跟鞋。这样的鞋子,着实配不上她第一富豪妻子的身份。
“夫人,我回来了。”说话的正是叶温书,他西装在身,身姿健硕,脸上带着笑意:“玦儿呢?他在哪?”
“老爷。”陈韶美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怨气:“你说回来就回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玦儿又不清闲,怎么可能在家里待着呢?”
“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劳驾夫人了。”听到妻子的抱怨,叶温书坦然一笑,上前拉住妻子的手。正是这次靠近,让他注意到妻子脚上褪色的鞋子:“这鞋虽然是我给你买的,但样式老旧,还是别穿了。改明我带你去逛街,想要什么鞋子都买给你。”
说到这儿,一旁围观的仆人都笑了。夫人节俭,是家里人都知道的。这双鞋子,连仆人都劝过好多次,可夫人也没舍得扔掉。
“新鞋再好看,也不一定合脚啊。”陈韶美挽着丈夫,缓缓走向别墅:“你虽是个父亲,却时常不在家,这次见了玦儿,也要柔和一些才好。玦儿听你的话放弃钢琴,你却逼他娶林婉。他如今对你,早已没有先前那般服帖。现如今林婉没了,玦儿四年不娶妻。我每日忧心忡忡,恐怕在有生之年,也抱不到孙子了。”
一番话轻描淡写,却让叶温书低下头来。他结婚不久就奔赴战场,连婚礼也没办过,对妻子本就充满愧疚。至于儿子叶凌玦的婚事,更让他操碎了心。
“夫人,玦儿的婚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顾虑。”叶温书说着,便回头看向仆人:“去,通知少爷到魅蓝酒店。再请戚老和戚家大小姐来,多年未见,我也该叙叙旧才对。”
“戚家?”陈韶美听到此,脚步顿了顿:“戚家虽和我们门当户对,可婚姻终究是儿孙的事情,恐怕”
“儿孙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由不得他说什么。”叶温书说着,便重新拉起妻子的手,走向别墅。
整个叶家,叶温书说的话,就是圣旨,仆人们听了,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百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