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父亲,叶凌玦毫不犹豫开口:“我喜欢的人,戚大小姐也见过,我想她比我更清楚。”
“学长!”戚妙妙再也忍不住,眼中蹦出泪花:“为了林若卿,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她有什么能比得上我?她不过就是写了几本小说,有几个粉丝罢了!她能带给叶家什么?她根本配不上你!”
“林、若、卿?”叶凌玦重复这个名字,这是她的名字吗?她难道不是傅暖暖?
这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叶凌玦打死也不相信。
林若卿一定是他的傅暖暖,是他心心念念的女神。
同样震惊的,还有陈韶美:“林若卿是谁?她写了什么小说?我怎么没听过?”
“怎么没听过,她就是《胭脂泪》的作者。”戚妙妙的眼神狠辣:“叶伯母,林若卿不仅出身低贱,还已经嫁人为妇,连孩子都有了。这样的女人,配得上学长吗?”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叶凌玦喜欢上已婚之妇,那女人还带着孩子的事实,已经丢尽了叶家的脸面。
“你这逆子!你不娶戚家大小姐,偏要娶那个林若卿!你不是我的儿子!”叶温书怒火上头,举起酒杯扔向叶凌玦。
酒杯不偏不倚,越过戚妙妙,正中叶凌玦的脑门。
“砰”的一声,酒杯裂开,血花四溅。
乌云密布,百里外的露天摄影村,林若卿吐出一口血,念着台词:“我安氏一族,与你不共戴天!纵使我死,也会有千千万万的人,来取你项上人头!”
说罢,林若卿缓缓倒下,还不甘的瞪大眼睛。
“卡!”头戴帽子的范导,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太好了!这角色非你莫属,过几天开机,你直接来拍戏吧。”
听到声音,林若卿才站起身来。试戏舞姬,并没有想象中的跳舞戏份,而是这一段死前独白。
林若卿早已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和怨恨铭记于心,根本无法忘怀。然而她就算怨恨,也从未发泄过,相比戏中的舞姬,她只是个普通的人罢了。
她不得不周转于演艺圈,来拯救母亲的事业。
下了戏台,林若卿身上早已沾满血包的味道,她匆忙来到卫生间,用清水清洗身上的血腥味。
水流不止,却能听到隔壁男卫生间的交谈:“公司太过分了,打戏那么多,竟然指明不能用替身。恐怕拍完这部戏,你不累死也得扒层皮。”
“累点就累点,只要能离开抚远,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