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皇宫。
楚皇看着手里的奏折,面色阴沉。
“这是要逼宫,逼朕!”
“他秦世勋不就是死了个儿子吗?为了江山,为了社稷,朕的儿子死光了又如何?”
“他死了儿子,他却要朕低头认罪,大胆,狂妄!”
“陛下,秦相他……也许并不是这个意思!”魏清河小心翼翼地说道。
楚皇冷哼一声:“那是几个意思?他秦家出丧裹胁满朝文武,还大摇大摆地去沈府外站街,给沈浪写字条,不死不休!”
“他这是要和朕不死不休!”
“朕的江山,什么时候快成他秦家的江山了?”
魏清河:“陛下息怒。”
楚皇一把推光桌子上的奏折:“我堂堂大楚,难不成无一人可用?你瞧,你细细瞧,那折子上写的什么?”
“朕让他筹措军需,各地受灾的消息雪花般飞来,偌大个国库连五百万两银子都拿不出。”
“不是东扯皮就是西扯皮,朕完全养了一群没用的废物!”
“马上入冬,前线战士们,还穿着单衣,朕心痛,心痛啊!”
“筹不了钱,就让他们认捐,一两也好,一万两也罢,朕只看结果。”
魏清河微微颔首:“诺!”
魏清河拱手退下,刚出养心殿,一名小太监躬身上前,手里正拿着加急的战报要往里面送。
“站住!”
“老祖宗!”小太监躬身驻足。
魏清河摇了摇头,随即打开信件,却是眉头一皱。
“这封信,就当没有来过,知道吗?陛下身子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可是,老祖宗,这么大的事儿……”
“拖,三五日是拖,十天半月也是拖!”
“诺!”
魏清河沉吟少许,却是拿着信,直奔军机阁而去。
此刻,军机阁内,各辅政大臣,皆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镇南王突然举兵,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暗卫,各州府的探子,是干什么吃的?”
兵部尚书大发雷霆。
“王大人,此事大伙儿也不想啊,这镇南王乃是世袭王爵,永镇南蛮十万大山,许是受了什么诱惑或者刺激。”
“什么刺激?难不成,你们把内廷拟议的削藩之事泄露了出去?”
兵部尚书王宏达目光犀利,他正是削藩的主导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