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咬耳垂三字,时云音立即就想到那晚在大货车上的一幕,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瞳孔也缩了缩。
“时小姐的反应很大,”欧尊鼻尖状似无意蹭过她的,诱导着说,“是不是耳垂让你想起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云音别过脸去,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什么都没想起来,你别靠我这么近!”
“那我帮你。”
欧尊倏地凑过去咬住她雪白小巧的耳垂,时云音又痒又疼,低哼一声。
“想起来了么?”他咬着不放,像是品尝多么甜的糖果,爱不释口。
“你……啊。”
欧尊忽然用力咬下去,时云音顿时犹如过电,浑身发麻,一阵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羞恼不已,双手发力推开了他。
“七爷,请你自重。”时云音护着自己的耳垂,一双大眼睛瞪着他,“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的行为是性.骚.扰!”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几个字入耳,欧尊一张俊脸在刹那间阴沉下去,妖冶的墨眸阴鸷地望着她。
“没有任何关系,”他重复了一遍,薄唇勾起的弧度冷意十足,“那你和谁有关系,沈墨?”
又关沈大哥什么事?
时云音蹙眉,“我和谁有关系也和你没关系。”
是么。
看来就是和他没关系。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欧尊沉沉地望着她,“你好好想清楚,也许你会有话对我说。”
时云音对上欧尊冷然的眼眸。
四目相对之时,两人的瞳孔中都有暗光在流转。
她几乎是在刹那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应当是察觉出不对劲了。
也许是因为他的鼻子能分辨出她头发的味道;又也许是因为,他用什么方法逼迫易楚薇不得不开口说话?总之,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但他要她说什么?主动承认?
时云音当然不会自投罗网,更何况,他根本抓不住她的证据——他既无法撕下易楚薇的人.皮.面.具,也无法擦去她脸上的易容。
借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输定了!
时云音恢复了冷静,微微一笑,“我没什么可想,更加没什么可说的。”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说出这句话,原以为他会生气,可欧尊闻言只是眯眼盯着她片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