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夜还很长。”
......
安迪爬出下水道口,浑身已经满是污垢之物。
但是他仿佛闻不到这些恶臭一把,狠狠地抹了一把脸,身后的肖申克监狱喧闹非常,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关了自己半生的地方。
然后头也不回地拔腿向着荒原之外跑去。
直至天色微亮,暴乱终于平息了。
大门无法被阻挡的情况之下,囚犯们终于是失去了越狱的念头,被狱警们打死几个之后,这场暴乱便已经接近尾声。
吴行知大刀金马地坐在典狱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双腿架在办公桌。
办公桌之上,是一副针刺的挂绣,上面是工整优美的字体:、
“主的审判已经降临。”
而这幅挂绣原本所挂之处,一个保险柜大开。
诺顿满脸死灰,被吴行知绑在角落,一旁陪着他的,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哈德利。
这个凶名满肖申克的壮汉,终于显露出内心最脆弱的那一面,可惜,吴行知只觉得吵闹,于是他的嘴上又被塞上了一双臭袜子。
他现在可以零距离感受典狱长大人的气息了。
“时间差不多了。”
吴行知算了算,哈迪应该已经远远离开了肖申克监狱。
那么,自己的任务也差不多结束了。
他升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到诺顿和哈德利的面前。
“典狱长大人。”他的脸上依然带着让诺顿恨之入骨的微笑:“如果那些记者和执法机关不太怠惰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快要赶到肖申克监狱了。”
“你这些保险柜里面的宝贝,虽然我看不太懂,但是我相信会有无数的专业人士愿意好好研究的。”
诺顿挣扎着,眼睛里面满是恐惧:“你,你不能这样!”
“你煽动暴乱,试图越狱,已经是重罪,你留在这里一定会被判死刑的!”
“放开我,我们可以把昨晚的暴乱掩饰过去,你可以马上离开肖申克监狱!”
“你......你要钱吗?我有很多钱!都给你!我全部给你!”
吴行知微笑着,对于诺顿的话语无动于衷。
“你知道吗,典狱长大人。”
“我还是更习惯我们初见的时候你那副伪君子嘴脸。虽然一样令人作呕,但是可比你现在提泪横流的样子体面多了。”
“还记得你当初问过我一个问题。”吴行知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