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开口回道:“回夫人,从当时的痕迹追寻只查到是天剑宗出的手。”
“天剑无生道,他们也敢插手王权之争?”
“许是有所关联,苏彩衣本就来历有异,这次也算露出些许马脚。”
“哈哈哈,她儿子在这早晚要回来,不过当她回来看见现在这一切那该多有意思啊!”
镇王宫一棵巨柳树下,一名白发白须的老者躺在摇椅上,当初为寒夜调解的拥老正为其沏茶。
“小家伙心气下去了啊!”老人摇着蒲扇,眯着眼摇摆着说道。
拥老倒了五杯茶,取一杯摆在他一旁案几上,一旁有侍者上前端茶。
“你们家子那一堆破事,他心气下去了才有鬼呢!”柳树旁一棵桃树花开正艳,一名老者半躺于树下口中叼着鹤嘴壶正品着。
鸡爪般的手接过茶水微品一口,浑浊的双眼看着前方,身穿麻衣的老妪嘲讽说道:“就是啊,最过无情帝王家,看看你家这些破事烂事就从没断过,在这里真是污秽了我这颗纯洁的心。”
“在哪都一样,小门小户也是纠缠不休。”一棵紫竹下,青衣儒生打扮三十几许的男人说道。
“就是,当初在宗门还不是生生死死,尔虞我诈,现在只是换了人,换了地罢了。”柳树下的人摇着蒲扇,喝了口茶水。
“那也好过现在这样,一群以大欺小的东西,没脸没皮。”老妪看了摇椅上的人一眼骂道。
啪!前方大湖一名蓑衣装老者甩杆入水。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我叫如何,而且我已经保护的很好了,他觉醒时不知怎的有很强的法则之力干预,我检查过了真没人动手脚。”
“动没动手脚我不知道,要不是彩衣丫头回来求我,我才不会进你这污秽之地一步呢。”
“咳咳咳!”剧烈的呛水咳嗽声。
“店家,你这玉簪怎么卖?”寒夜正在站在一个摊位前手里拿着只飞凰玉簪看向摊主。
那摊主翘着二郎腿看了他一眼,虽只见其带着白脸面具,但看其身高可知这人并不大。
“三十金币。”
在手中掂量了下这玉簪,再看摊主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放下簪子他转身就离开此处。
这是一处小坊市,之前的簪子只是平常的白玉雕刻,并不是什么灵物古董肯定不值三十金,要不是看自己年幼好欺负,就是纯属没有安心做生意。
没办法他虽练武本身发育还算快,但奈何年龄尚小现在也不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