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文武双全啊!”
“商大家露一手吧!”
“商大家收我为徒吧!”
商文渊则是回头向着侯嬴耸耸肩,见后者沉浸在那几句诗文中,也没打扰。
纵使是千古留名的刺客,那也是人,也有回忆,也有遗憾啊。
重活一世,能饮,便饮吧。
……
送走了登门拜访的学子和吴姜儿,已是傍晚。
将那写了诗文的绢布交给吴姜儿,嘱咐她说松竹酒肆正好缺一幅中堂,就挂着吧。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吴姜儿被众星捧月般请到最前面的马车上。
而请她的,就是刚才叫破贾复身份的少年,比吴姜儿大三岁。
正是品行超群,被当时诸儒称为圣童的张君游的独子。
一些年后,这少年不慕功名,娶了吴姜儿为妻,从此隐居,史书上也没有留下姓名。
直到他与吴姜儿的儿子被后人誉为“木圣”时,才被忆起。
木圣本名张衡,表字平子。据说那指南车、地动仪、浑天仪的机关妙想,当世罕有。
灵感则是来自母亲赐予的几张残页,母亲告诉他,赠与她这几张残页的人,姓商。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坐在马车上的吴姜儿,想的还是,那天商叔叔给做的野鸡粥,真香啊。
……
傍晚,夹带着两坛老雪花的商文渊敲开了班府的大门。
庭院中,简单的家宴摆设在当院。贾复和班彪都没动筷子,竟是在等他。
班超则是拿着一根长枪舞的正欢,贾复时不时指点几下。
“班兄,贾兄,小弟来了。”
商文渊走到桌边坐下,将酒倒在碗里,示意二人品尝。
实话说,菜是真的挺难吃的。
看着皱眉的二人,班彪只好解释是自己大儿子班固下的厨。
几碗下肚,贾复和商文渊毫无醉意,而班彪却已双目迷离。
“商老弟,你说,啊?我修史怎么了,他司马迁的东西我就改了怎么了。”
班彪舌头发短的发泄道,可见这些天的苦思冥想真的给他带来了莫大压力。
“多谢你家门后的匾额啊,通透,痛快啊!”
“我跟你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嘿嘿。”
“你今天写的那东西好,好啊,贾兄能给叫好的我都没见过。”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