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杏眸死死盯着夏至离开的背影。
爷爷从来没有凶过她。
爷爷竟然为了一个草包凶她……
委屈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
爷爷变了……
司徒老爷子冷静了下来,“查!去查!这一年以来司徒静是怎么带孩子?还有夏至,过去的十六年又是怎么过的?”
司机恭敬地应了声是。
司徒老爷子深看了一眼那已经合上门窗的迈巴赫,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刚才夏至那丫头身子好像在发抖,刻意隐忍着什么。
那丫头好像生病了……
对着他这个外公,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想来这丫头也在记恨着他吧。
长叹一口气,这才对着司机吩咐:“回去。”
*
昏暗的路灯下,谢成根本看不清夏至的脸色。
他坐在车内驾驶位上,将手伸出窗户,挥了挥。
“喂,渊哥,大佬,这里……这里。”
刚上车,夏至立刻吐了一口黑血。
谢成惊呆了,手脚无措,“大佬,你怎么了?我胆子小,你别吓我。”
夏至从口袋中拿出准备好的银针,快速扎在额头和小腹上。
“夏至,你……”谢成吓得脸都白了。
大佬这是要闹哪样啊?
要自杀也不要在他面前啊,怪吓人的。
“逼毒!走!”此时的她额头满是汗渍,面色发黑,头痛不止。
谁也想不到夏如梦会给她下毒,造成宫颈癌的假象。
就为了一年后,顺利拿到她的心脏。
在夏家生活的一年间,夏如梦会每天在她的饮食中放些缓解疼痛的药,前世的她自是没有发现。
这一世……她的眸微微眯了眯。
呵!
她的心脏,夏如梦用的起吗?
银针渐渐变黑,她双手快速拔出,扔到车窗外。
银针所落之地,花草瞬间枯萎。
此时的她全身好似被水泼了一般,毫无力气地瘫坐在后座上。
她看向身边的男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弄脏你的车。我现在没钱赔给你。”
说完这句话,便昏迷了过去。
谢成还沉浸在夏至会医术的这一层震惊中。
“渊哥,请告诉我,大佬不会医术,这不是真的……刚才都是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