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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上海东方艺术中心的路上。
“老板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宿，不是说胡戈没电影资源吗？那唐人为什么不自己拍电影呢！您在万合天宜的时候，都能拍出《再见女儿国》，唐人可比万合天宜强多了！”周燕顶着俩个黑眼圈，哈欠不断的说道。
“哈哈，小燕！你以为所有的公司，都有像你老板一样的魄力和才华啊！再说国内每年能有几部像《再见女儿国》的作品出来！”周燕把王海林逗得哈哈大笑。
“为了让阿非拍《再见女儿国》，万合天宜可是把全部家当都给抵上，然后等到要发行的时候，又没有一家公司愿意为其发行。当时范军可是豁出老脸来好说歹说，最后在自己承担影片宣传费用的条件下，光线才勉强同意为其发行。然后又是阿非在影片上映前的一波炒作，以及电影的质量，才取得如此的成就。而唐人的定位在那，没有人带他，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这么玩儿！”
王海林如此的夸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普通人其实根本不懂，一部好的电影从剧本开始到上映，中间到底有那些环节。周燕也不过刚刚接触这个行业而已。
李非接着补充道：“你昨天没有完全听懂我的意思，我说胡戈并没有好的资源，不代表他没有电影资源。因为人气够旺，所以他不需要靠一些烂片在大银幕上刷存在感，好的商业电影资源又是凤毛麟角，根本轮不到他！文艺片太过于清高，以他目前的演技，说实话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是吗！我和很多同学都觉得胡戈的演技好的很呢。”李非的这番话，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但这也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国内外都是，文艺片始终是小众。
“那是你看到太少！”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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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东方艺术中心，《如梦之梦》排练现场。
话剧《如梦之梦》作为21世纪初期，华人剧场最受瞩目的话剧之一，这已经是第四次公开巡演了。
不过真正开始巡演时间是明年的4月份，现在只是在排练演出而已，只有少部分有关系的人才能进入现场观看表演而已。
刚进入剧院里，周燕就已经按捺不住她那颗躁动的心了！
“随她去吧！唐人的蔡总真的来了，就在前面。”王海林出口提醒到。
李非在之前是没有接触过蔡艺农，这还是二人的第一次碰面，但她旁边的那扎、柳诗诗还有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