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的人,你若有空,可以到我家中走动走动。不认识的话,可以让梁秀带你,梁秀熟。”
冷酷的人,不代表腹黑;温润的人,不代表可欺。这位林俊,何止不可欺,简直是语出如刀,如剑,陈凡感到阵阵寒风吹来,这明摆着告诉他,他和徐珍不对付,梁秀是他的人,要他选择站队。说话直接,不给人留有转圜的余地,与他身上那股给人悠闲、潇洒的感觉,完全不匹配。
陈凡淡淡一笑,说道:“那我要多谢林郎君了。不过,我可不敢坐上首,林郎君不坐,徐郎君不是坐着么?要说才,世人都说文武全才,文能安邦,武能兴国。而学文,家父就常说,当学经科,可经科最难,经义、论、策、诗要无一不精,我天资愚笨,是学不来的。学武就更不行了,从小我身体资质不是很好,现在想学,估计也错过了最佳时机。所以凭才学,坐上首,我可是不敢当的。此次,《十九路论》的推广,还要感谢梁郎君和诸位,要说坐上首,那我和诸位中的梁秀最熟,我自然是要推荐他的,或者听他的建议。”
陈凡这话的意思也很直白,你说上首位置给我留着,可徐珍坐了,怎不见你把他敢走?凭才学,那可不能只比棋道,可以论一论经学和武技,看看你们当中谁最强,强者才能服人,你若让我信服,是需要拿出实力的。我才疏学浅,是不比的,但我推荐梁秀,你说梁秀是你的人,那我听梁秀的,也算你一边的。如果梁秀要做老大,那可对不起,我还是听梁秀的。
“法生的提议甚好,如果有谁经学和武艺胜过我,那这上首的位置,我自然让给他,不知你们当中谁有兴趣?”没想到刚才一直缄默的徐珍突然开口,单刀直入,以藐视众生的态度直接碾压过来。
陈凡听了,感觉脑门直冒冷汗,这说话怎么一个比一个直接,这徐珍就要直接开干,陈凡决定,不吱声,拿眼睛盯着林俊,那眼神就是说,你要当老大,现在徐珍打上门来了,你准备怎么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