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对程野敬上军礼然后又将搁置在地面的烈酒举起,又洒出。
“野哥,好久不见。”
很简单的问候,好像那些离别从来不存在一样。
沉默半晌,程国靖拍了拍江咏慈的肩膀。
“子扬”
“是!”
“是什么是!跟我走。”
最后的最后只剩下江咏慈一个人,很安静的站在墓碑之前。
她的目光久久的没从少年的脸庞挪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单膝跪地,掌心抚上冰冷的墓碑,一寸一寸带着万分珍重。
“该怎么开口呢,来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她的指尖尤为滚烫,与少年闪耀的眼睛擦过。
“比如…”她说不下去了,哽咽了好久。
“今天天气不错。”
“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
“好吧,是我想你了,我认输。”江咏慈眼睛通红,颓废又脆弱。
她的唇贴在墓碑镌刻着的烫金字迹上,嘴唇微动,对着少年轻轻呢喃。
微风吹过,带走了那些还未诉说的寂寞。
下山的栈道又长又远,江咏慈远远的回头望,光影柔和男孩的模样恍惚之间和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重合。
沉默的像大理石镌刻的雕塑。
临别之时,江咏慈对程野说:
“小野,倘若世界真的有轮回,解杨……会不会是我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