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些线索吧,让我去揣摩你矫揉不安的内心。
我们在战火纷飞的也门重逢,又在卢旺达的千丘里反复别离。也许你很难想象,早在八年前我就已经见过你,镁光灯缠绕,我与你唇齿相贴中一吻定情。
江咏慈,咏慈,阿慈…你的名字在我心里是一场盛大的告白,我愿意做一颗围绕你,永远流转的偏远小行星。”
悄无声息的爱恋在南迦巴瓦山第一场日出时得以消散,解杨望着橙红的天空突然感到释怀。
江咏慈走的第五年,解杨登上了南迦巴瓦山山顶,不同于珠穆朗玛峰窥见日出的声势浩大,从这里只能远远的看见珠峰山顶。
那天,他站在原地很久,头顶一直缠绕着两朵云,一朵连着一朵好像永远不分离。他在笔记本里将他们命名为咏慈云和解杨云。
他写着:“程野说的没错,你应该亲自过来看看,如果你愿也意可以带上家属,当然了这里指我和你。”
……
从山顶登下,他驱车到色季拉山口的鲁朗小镇稍作休息。
金色的屋顶,白色的外墙,漆红色的窗框彩色的幡旗凭空招摇。像是命运里冥冥的安排,他走下车在小道里穿梭。
石板路上一群孩子打闹,时不时的发出哄笑。
“小心!”
竹条编织的空心球被人踢到天上,飞速的向前面行走的姑娘身上落去。解杨心一凝,眼疾手快的向前几步,拉住了女孩儿的手腕往后一拽。
砰
次仁央宗的身体就地反转,来不及惊呼下一秒就落到了解杨坚实的臂膀。
“རང་སུ་རེད།?”她红彤彤的脸颊上难得出现一些扭捏的神情。
身后的孩子瞧见眼前英雄救美的一幕,人小鬼大的开始起哄。而造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那个踢飞球的藏族孩子则笑嘻嘻的说道:
“སྟག་མོ་ཡང་དཔྱིད་ཀ་ཡོད་།”
解杨望着眼前与江咏慈极其相似的五官面容突然愣起了神,等到次仁央宗怒气冲冲的把围着的孩子吓跑后才整理好脸上的表情,问道:“那个孩子说了什么?”
次央仁宗知道面前英俊高大的男人不是本地人,况且他们这里的男人大多粗犷,哪有那么温柔。
她目光闪过一瞬的慌乱,快速的答道:“没有,什么都没有,刚才谢谢你了。”
解杨认真听着女孩儿并不标准的汉字发音没有开口打断,他想说些什么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