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
窦莱将盒子往前一推,与霍仲孺眼神相对,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霍少府,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霍仲孺靠着椅子背,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盒子,瞧着大小,里面要是钱的话可比自己一年的薪俸高的多了,或许是什么其他贵重之物,县城内有头有脸的人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太差。
就在窦莱要打开的瞬间,霍仲孺的手压在了箱子上,阻止了窦莱打开箱子:“窦掌柜,这是什么意思?”
“一点小意思,还望霍少府笑纳,多多帮扶。”
“窦掌柜,这就没意思了。”
“霍少府,我只是意思意思。”
“窦掌柜,什么叫意思意思。”
“都是小意思小意思,希望霍少府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箱子在两人中间推来推去可始终没有被打开,霍仲孺今日做事非常不符合他自己作风,还是将窦掌柜的箱子牢牢的合着,他是真不敢让窦莱将箱子打开,他怕自己经受不住考验。
意志力薄弱的人最是知道自己的到底有多薄弱,现在还硬撑着,若是打开里面满目的金银珠宝,自己怕是真的要忍不住收下了。
已经和霍光商量对策,儿子说他有办法,自己这时候若是拿了钱,坏了事情,以后在儿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让窦莱将箱子打开,霍仲孺瞧着天色不早了就准备回家。
做着窦莱安排好的马车让他送到了家门口不远处,自家太寒酸了,不想让人看见,就提前下了马车。
“窦掌柜,我先告辞了。”
“霍少府,慢行。”
霍仲孺瞧着醉醺醺的,但是走两边拐进了小巷子就消失在了窦莱的视线中。
等到人消失之后,窦莱将马车的帘子一甩,有些愤懑的说:“不识抬举的家伙,真的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不过就是运气好得了个好儿子。”
“掌柜,这位霍少府什么都不收,还特地落下咱们家事什么意思?”
窦莱眼神微眯:“难道他知道我与窦家关系差了了?”
“掌柜的,若是真的知道了,可怎么办?”
“哼,虽然礼物不收,但是吃喝不忌,许是觉得我这礼物箱子大小不满意吧,这家伙比上一任的少府还要贪心。”
“掌柜的,再加可就比县长都多了。”
窦莱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