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眨了眨眼睛,而后微微斜过身子,将脚前的体重秤让了出来:
“我在祈祷今天减肥成功,你在祈祷什么?”
她说完,笑得顽劣又美得惊心动魄,眼神之中调/戏的意味更见风韵。
相比之下,厉景彻二话不说直接将女人压在柜门上,将她的手高高举起,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终于染上了恼火的表情,可耳垂红透了,娇艳欲滴:
“简清,这么戏弄我很好玩儿?”
厉景彻说话时带着颤音,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装作若无其事地忍耐多久。
能这么反复调戏他的女人,简清是第一个!
后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面颊的红晕展开,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一片好风景——
身子更难受了。
“疼。”
她娇滴滴地说了一声,越是这种时候,简清越懂什么叫以退为进。
厉景彻的手劲儿肉眼可见的松了。
但简清皮肤白,稍微一碰就红了一片。
她踮起脚尖勾着厉景彻的脖子,小嘴一嘟,埋头在他胸前:
“行了,别生气了,还没到我宠幸你的时候,今晚的事儿明天我会加倍补偿到你的微信零钱里。”
厉景彻没说话,感觉自己一开始树立的这个人设有点儿歪。
简清的身体贴了上来,在他的喉结上吹气:
“抱我出去,我房间在隔壁,困了。”
嗓子喑哑,厉景彻的“嗯”都没有发出声。
女人身子轻,一把抱起来,他转身出门。
她靠着厉景彻的胸膛,后者刚打开门,和萧允臣四目而对,片刻后,萧允臣无不嘲讽地张口:
“兄弟,够快啊。”
简清勾着厉景彻的脖子紧了紧——
她知道他纯,刚才就看出来了。
有些担心在打嘴炮上厉景彻说不过,扭头要帮两句,却被厉景彻扣住了脑袋,按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