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纤细嫩白,蝴蝶骨像是翅膀一样棱角分明,黑色的长发像是瀑布一样垂下,灯光一照笼上了一层明黄色。
厉景彻一眼就注意到了女人腰间和脊背上的淤青,把沙拉放在茶几上,他赶过去时简清先着急忙慌套了件衣服,紧紧护住胸口:
“干什么?!”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儿?”
睡裙刚才被掀起来过,此时将将盖住腿根,犹抱琵琶半遮面,倒是比裸/露更见风韵。
“摔了一跤,没事儿的。”
简清指了指腿上被楼梯磕碰出来的红色和紫青色:
“可能是中暑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有点儿头晕。”
“我们去拍个片子。”
“真不用,就摔了这么一点儿。”
简清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抱起了自己的腿,从脚踝到小腿细细检查着,连连摇头。”
“脊背上也是伤,去拍个片子更放心。”
“不用了!”
简清一把抽回了自己的脚,可男人捏得紧,没能让她如愿。
厉景彻的表情比以往更加严肃,从那双带着烦闷的桃花眼里就能看出来。
他半天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简清投降地举起了手:
“我脊背上还有腰上的伤,你自己心里就没点儿数么?”
眉头像是老旧的砖墙土崩瓦解,厉景彻歪着头,好像的确不太明白简清的意思:
“我?”
“你……那天你捏的!”
简清说完,趁着厉景彻发呆的空挡,抽出脚去了淋浴间,关上门,里面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
热气让简清的脸更红,她简单冲了一下,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临出淋浴间的门前她拿出药箱,将一盒放在最底下的药拿了出来,吞服一颗之后站在镜子前面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出去。
出门,厉景彻还在卧室的沙发上坐着,只是茶几上摆了不少蓝色的小盒子。
像是香烟,但厉景彻从不抽烟。
“这是什么?”
简清一边问一边靠近,等她看清楚之后就后悔了——
是避/孕/套。
“你家是做杜蕾斯批发的么?”
脑袋“嗡”的一下,简清盯着厉景彻。
后者一脸无辜,缓缓把外套脱下来,说得理所应当:
“我缺钱,但不知道怎么和你张口,既然一次二十万的话,我还想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