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没听她爸说么,还有可能是抄袭呢!”
“……”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风向瞬间一边倒,简清身边也没了人,大家都站在她的对面,欢迎宴会变成了一场审判。
“郝小姐,”终于,颜津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她两步站在简清身后,“简清虽然还没有完全在简家企业任职,但在珠宝设计上也获得多项奖励,抄袭是不可能的,偷窃更不可能。”
简清眉心微动,而后紧紧盯着任依珊,像是锁定了猎物的豹子:
“你说这钻戒是我给你的?”
任依珊笃定这里没有监控,海郁酒店是不少达官贵人的后花园,私密性要求很高,于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当时还好奇你为什么要戴着手套把戒指交给我,现在我明白了,是怕留下指纹,对吧?”
任依珊再一次将军,边说边可怜兮兮地看着郝晴,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郝小姐,你错怪我了。”
郝晴瞥了她一眼,视线缓缓落在简清身上。
简清却不急不缓,一边整理着盖在自己腿上的毛毯一边说:
“那好,既然姐姐说这是我给你的,那我就问问你,我是什么时候、在哪儿给你的?谁瞧见了?”
任依珊眼珠子一转——
说今天肯定不行,因为今天简清只在宴会上和自己见面了,而且简清背后的更衣室里还有一个颜妮,她怕颜妮给简清作证,自己反而说不清楚。
倒不如,就将时间往前推久一点儿,让简清也无从下手去自证。
“就是……大概五六天前吧,我也记不清了,那天妹妹带了新男友回来,她说我来到家里之后从男人到房子、车子都用的是她玩剩下的,所以将她戴腻的首饰也给了我,我私心里觉得妹妹是真的对我好,所以也没有多想,哪儿能知道……”
说着说着,任依珊又哭上了。
她扑在萧允臣的怀里,浑身发抖。
萧允臣也没想到自己在简清眼中就像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样能够随手丢弃,眼眸冷了几分:
“简清,你太过分了!”
萧允臣给这个案子下了判决,周围的人纷纷议论:
“我还以为简清脾气挺好的,怎么这样啊?”
“就是……我之前还以为是萧允臣背信弃义,心疼她,还真是我想多了。”
“……”
但简清却微微一笑,从容地望向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