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摄政王妃这时候不在往府中休息,跑宫中来做什么。”君盛奕偏头,他的态度冷的
来人居然会是一个他觉得威胁不大的姜卿纭。
霎时间,千万念头从君盛奕的脑海中一一闪过。
最后,他还是决定找机会下手。
君盛奕看起来依旧镇定自若,说出来的话似乎也都是一些平常话,只是他袖子里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了。
那只染血的手,握紧了剑柄。
“本王妃倒是还是想问问,这么晚了,三皇子殿下又来宫中做什么呢?”姜卿纭神色淡漠,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和着急。
“……”
君盛奕从这个女人的眼神之中,似乎看到姜卿纭已经察觉到了所有的事。
“姜卿纭,不用装了。”君盛奕冷冷道,“既然知道,你现在居然敢出现在本殿面前,信不信进来就走不了了。”
她不应该夹着尾巴逃跑吗?
“哦?”姜卿纭挑眉,“那殿下怎么不想想,本王妃是怎么进来的?”
姜卿纭似乎并不打算跟他耗着。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这个原因,君盛奕不想去深究。
其实他是不想去思考到,自己最不想预料到的那个方向。
“摄政王妃可是耍的一手好嘴皮子!”
他手里拿着那把剑,指向姜卿纭。
“你这是自己踏进了本殿的地盘!”君盛奕咬牙切齿,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信誓旦旦的说,“我告诉你,本殿下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死!”
“本王妃还真不害怕。”
姜卿纭偏头,貌美冷清,似乎它都已经看开了,又好像是把所有的结果都预料到了。
她的美,仿佛紫临国所有的景色加起来都无法与她媲美,让南宫夜玄觉得世间所有的寡淡都因为他而变得勃勃生机的女人,一身雪白的裙诀,黑发在寒风中漂浮,翩然如烟。
高冷的好像一株天山上的雪莲,清澈又淡雅,绽放在冰冷无暖的雪山之巅,好像只能让人仰望。
近在眼前,又似乎可望又不可及。
君盛奕冷笑,随即提着剑就对着姜卿纭冲了过去。
她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没有走动。
她面对的,是君盛奕凶神恶煞的表情,还有无比锋利的剑刃,带着浓浓的杀气直冲面门而来。
就在君盛奕以为要得逞了的时候,突然归屿出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