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东西能威胁得了本王妃。”姜卿纭的嗓音,极其动听,她却没有表现出一丝胆怯,甚至是笑着说的,“既然知道东西还在,本王妃就不会死,那我还怕什么。”
绝美的脸上笑容很温柔很美,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刺耳,铿锵有力的回荡在顾言庭耳边。
“姜卿纭!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这个可恶的女人,刚刚竟然是在套他的话。
顾言庭被气的胸膛不停起伏。
这也导致他的伤口越来越痛。
如果不是因为锁链禁锢着他,恐怕早就已经扑过去把这个姜卿纭生吞活剥了。
“本王妃何时死你是见不到了。”姜卿纭的眸子像被鲜血染红了一般,充满了恨意,蔓延着几许红丝,冷意森然的说,“今日,我可是来特意送你最后一程。”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秋日枝头上萧索的树叶,可她这言语中表现出来的强势,倘若彷徨大雨一般。
她不喜欢被人拿捏。
纵使和她的性命有关。
“不……不……”
他不相信。
他不相信!
那只蛊虫明明还在,姜卿纭不可能这么轻易让他死的。
不会的不会的——
南宫夜玄却上前握住了姜卿纭的手腕,声音有些焦灼,“阿纭,我们再逼问,说不定……”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定数。
“夜玄,顾言庭自己都不知道,就算活着也没用。”姜卿纭轻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担心,宋朝不是也知道蛊虫吗,回去我们问宋朝都比问顾言庭强。”
是啊。
顾言庭身为下蛊的本人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解蛊。
虽说南宫夜玄也不确定宋朝知不知道,但是顾言庭,这么一个只能靠手段来完成目的的卑劣之人,又如何能够知晓呢?
“阿纭说得对。”南宫夜玄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嗓音波澜不惊,却分明软下来了,“阿纭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他能感受到姜卿纭身上的杀气根本忍无可忍。
她想……亲手了结顾言庭。
亲手了结发生过的所有事。
他想试着成全她。
南宫夜玄自然也这样做了。
知她者,只有眼前这个人。
“嗯。”
姜卿纭冲着他勾唇笑着,似乎就这样看着南宫夜玄,她自己这条命,就算有一个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