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桥错愕的愣了好一会儿,她垂着头,黑色长发遮挡住她的脸,看不到表情,“只要我跪下来求你,你就会放过我是吗?”
“是。”
苏沉桉冷眸微眯,嘴里轻吐出一个字。
顾桥缓缓站起身,抬头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让他不由得心头一紧。
不准!他不准顾桥跪下来。
她就应该高高在上,目无一切,她不可以跪!
苏沉桉握紧拳头,心中很是矛盾,他印象中的顾桥不可能跪。
可是当她慢慢屈膝跪下的那一刻,他怒意横生,冷笑道:“顾桥啊顾桥,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真是讽刺!”
“只要你别让我回去,我做什么都可以,沉桉求求你了!”
顾桥拽着他的裤腿,哭的梨花带雨。
“滚,真是晦气。”
苏沉桉看着她没有底线的求自己,莫名烦躁,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听见“嘭”的关门声,顾桥彻底没了力气瘫坐在地,就连脸上的泪水滑落也是毫无感觉。
讽刺吗?是挺讽刺的。
可惜一切都晚了。
她回到安排好的房间,就是一间小屋子,和下人住的无异。
灯忽闪忽闪,她躺在床上。
不知不觉,顾桥睡了过去,梦里她回到了家。
苏沉桉喝了不少酒,脑海全是顾桥跪下的画面,这不是他想要的吗?为什么竟然会觉得烦?
一定是他要求的不够狠,他想要的就是顾桥身败名裂,想要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没错!
喝完最后一杯,他起身回家。
酒意上来,他一脚踹开了顾桥房间的门,惊醒了熟睡中的顾桥,“沉桉......”
“不准叫我的名字!”
苏沉桉打横抱着顾桥回到自己卧室,狠狠将她丢在床上。
“你想干什么......”
顾桥后退,她闻着苏沉桉满身酒气,不免有些害怕。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苏沉桉扯开领结,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意犹未尽,这这么久以来,只碰过顾桥一个女人,他忍得够久了。
凌晨,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空洞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她披上衣服进了浴室,隐忍着啜泣。
翌日一早,苏沉桉发现身边没有人,眉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