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一下,看起来一切皆在把握之中:“你好好看便是。”
这场比试吸引了朗润园所有的目光。
比试开始了。
裴洺西眼睛都都不带眨一下地紧盯着坐在轮椅上的谢绥。他注意到,从谢绥拿起弓箭的那一刻起,他整个人的气势就陡然一变,像一柄无坚不摧的长枪,可以破开一切晦暗。
宁宪远迎着谢绥深邃幽冷的眼神,明明是晴空万里却觉得阴云遮蔽了苍穹,周身的空气被一寸寸冻结,只觉的呼吸变得困难,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嗖——”
宁宪远听到弓箭射过来的破空声,紧接着是“噌”地一声,这是射中的声音,那是什么被射中了?
是他被射中了吗?他怎么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了,他要死了吗?
谢绥杀了他,是不是就当不了驸马了。
这是宁宪远倒下之前最后的念头。
—
【这真是一场索然无趣的比试。】
裴洺西看着蜂拥而上围在宁宪远身边的内侍,从鼻端哼出一道讥笑。
【这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试。】
砚云晚眼含崇拜地望着将弓箭交还给侍卫的谢绥。
他虽然坐在轮椅上,但真的...好帅。
君怀琅和朝瑰直到谢绥回来才回过神来,朝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他真的...是个残废吗?”
君怀琅现在还心有余悸,刚刚谢绥射出的那一箭,不管是力量,还是技术,都堪称完美。
这样的人,竟然不能为我所用。
君怀琅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意,还好已经是个残废,不堪大用了。
谢绥一本正经地朝君清氿拱手:“幸不辱命。”
君清氿笑骂一句:“朝瑰,教已经教了,这束脩打算什么时候交?本宫是找你要还是直接去找宁国公。”
听到君清氿提“宁国公”,君怀琅忙不迭地吩咐朝瑰的侍女:“玉珠,待会把束脩送到昭阳公主府上。”
“是,四皇子。”
“什么束脩,”朝瑰这下要赖账了:“这算哪门子的教,而且表哥他都倒地了。
要是表格有什么三长两短,昭阳,你就等着把你府上的药材搬空吧。”
“......”
君清氿平静的面容有些裂开,怎么回事?碰瓷碰到她这里来了吗?
“朝瑰,若是你给不出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