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的音爆声响完,朝瑰已经气若游丝,呼吸微不可闻。
君清氿下手极重,用了十成十的力,放下鞭子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酣畅淋漓过了。
她若有所思:原来用鞭子打人是这么一件有益身心的事,看来她以后可以随身带个鞭子,毕竟总有那么多不长眼的人
君清氿环视一圈,声音冷冽:“本宫今日略施小惩,以儆效尤,希望各位都能学会慎言。”
“四哥,既然朝瑰不欢迎我,那我就先告辞了,也不用你送了。”
君怀琅心里呕血,谁打算送你?谁不欢迎谁?
“好,那昭阳你路上多小心,兰亭,去把给昭阳的礼物带过去。”君怀琅突然笑了一下:“等你奔赴崖州那天,为兄定会十里长街相送。”
他跟一个马上要滚出盛京的人还计较那么多干嘛。
“四哥的一番心意,我心领了。”君清氿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到时候本宫会轻车简行,就不劳烦四哥大费周章了。”
“这怎么行呢,昭阳第一次离京去那么远的地方,怎么能草率对待。”
“四哥还是先去看看朝瑰吧。”
君怀琅回头一看,猛然发现朝瑰已经面如金纸,他冲着宫人们大喊:“太医呢?快传太医啊!朝瑰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统统给我去陪葬。”
君清氿在这个人仰马翻的间隙飞速地带着谢绥一起遛了,她是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呼—”
等上了马车,君清氿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半瘫在绵软的靠背上。
谢绥看到她这个姿势,有点惊讶:“殿下是觉得和他们打交道很累吗?”
“那是自然。”君清氿撇撇嘴:“我其实都懒得看他们那些丑陋虚伪的嘴脸。”
谢绥意味不明:“我看殿下刚刚三言两语就将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还以为殿下很享受这个把控人心的过程。”
君清氿睁着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睛:“我其实没想到他们这么弱的。”
对手太弱,这能怪我?
“这种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罢了,于国于民,没有任何益处。”君淸氿神色淡淡,她重活这一世最重要的已经不只是扭转所谓的命运,她希望可以用她三千世界的经历造福大盛百姓,成为权力倾轧的牺牲品,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他们何其无辜。
“谢绥,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崖州了。”
谢绥心中冷然,可你前面眼里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