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滑动了不小的一段距离才停下。
君清氿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谢绥,本宫是给你脸了吗!”
不等谢绥反应过来,君清氿已经走到他边上:“我还以为你是诚心诚意道歉的,没想到你还蹬鼻子上眼起来。”
“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在乎你说的话,只不过我这人就喜欢听取别人的意见,从今以后,你有多远走多远。”
“哼。”
君清氿冷哼一声,也不管书桌上摊开的文书,直接推门回了自己屋。
她前面只是被谢绥突然的攻势给慑到了而已,而且,为什么一个残废...
也能有这么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谢绥叹了口气,看样子他是自作自受了。
也是他冲动了。
殿下就是殿下,怎么能如寻常一样对待。
不过殿下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他以为殿下只会一笑了之的。
谢绥原地咂摸了一下,又去了谢闻渊的屋子一趟,叔侄两人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商量了些什么。
深夜。
凉风瑟瑟,薄雾弥漫。
君清氿早早地就遣退了流云等人,说要独自休息,但翻来覆去过了三旬,她还是没有睡着。
“嘎吱—”
夜已经很黑了,一丁点的动静都格外明显。
君清氿下意识地摸到枕头下的匕首,悄悄地转过身子,睁着一双眼看着窗户。
“好了吗?”
“还差一点,再往里伸一点。”
“再往右一点,马上就好了。”
“好了,嗯?”谢绥忽然瞪大眼睛:“怎么有个影子?!!”
“嘻——”
君清氿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啊——鬼啊——”
蹲在窗户地上的谢闻渊被吓得往后倒,一只手指在半空中不断打颤:“小叔,快跑——”
君清氿挑了挑眉:“谢绥,你侄子倒是不像你这样黑心,温软可爱得很。”
谢绥拱手:“殿下谬赞,小侄如何,也全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殿下认可就行。”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吓到,战场上血腥杀戮见多了,这种事倒是平常,倒是有些诧异君清氿竟然到现在还没睡觉。
“殿下,这都两更天了,你还不睡吗?”
君清氿打趣:“这不是听见有老鼠在鬼鬼祟祟,本宫出来看一下,没想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