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妹,日子还长呢,公子回心转意了。”
“公子,你意如何?”
高泽只觉汗颜无地,两个小姐如此痴情,日后如何收场,无奈何也只能答道:“小姐保重身体要紧,兹事体大,在下务必要回禀父母才能定夺。”
“回禀父母是要的,我只问你的意思?”
“呃……只按小姐安排。”
微笑即刻在邓小姐嘴角升起,青春活力都回到身上。
“安排饮食,小姐要吃饭!”邓侯楚喊道,“不,是两位小姐要吃饭,赶快伺候!”
“今晚安排宴席,让范兄一道过来,我们两家一起,以后就是一家了,多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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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早早开始,邓侯楚夫妇做东,范舟携范大小姐参加,一个是首富,一个是最高长官,两家本就十分要好,经常相聚,此时毫无拘束。
邓侯楚终究是武将出身,说话爽快,举杯道:“今日都是自家人,有话说在当面,高公子,你家住哪里,作何营生?”
“晚辈父母在沧澜国,此次是回东方部族探望祖父母。”
“沧澜国至东方部族万里之遥,令尊名讳是?”
“家父名讳一个东字。”
“高东,高东!沧澜国国主?”
“家父是执掌沧澜国。”
邓侯楚与范舟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女儿选的夫婿居然是沧澜国世子,单单是一国世子也就罢了,高家一门何等声望,当年统帅华夏驱逐西洋蛮夷,高家父子就是一个传说。
当年邓侯楚年方弱冠,并未参加那场大战,一直心存神往,此时更觉高泽与众不同。
“贤婿居然是沧澜国世子,令尊令堂,尊祖父母都是我敬佩的人,能与他们结亲也是有幸。”邓侯楚连称呼都变了。
高泽更觉不安:“祖父母,家父家母都是豪杰,晚辈并无建树。”
范舟道:“贤婿,令尊这些年出海与西洋开展贸易,做的可是不小,我也多从沧澜国购买西洋货物。”
“这两年晚辈也随父亲出海,常到西洋各国。”
范邓两位小姐见父亲以贤婿相称,都是脸颊绯红,如同美玉生晕,低头不语,以酒杯掩面,此时方知害羞,忘了这几日的作为。
高泽见两个小姐神态,心中大起爱怜之意。
当晚宴席融洽和美,两个老爷越看高泽越顺眼,陪着高泽侃侃而谈,两个小姐心满意足,望着高泽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