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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泽依旧不动声色,把酒喝干,稳稳的坐在那里。
酥华帝姬本意把高泽灌醉好脱身,现在见高泽仍是岿然不动,自己倒醉了。
她不知高泽祖父高华好酒,高华一生豪饮,酒量奇大,海月便用鲜花异果自己给丈夫酿酒,每年各种风味美酒盛满十几个酒缸。
高泽随他们长大,常常调皮偷喝,祖父母也不责怪他,天生血脉外加后天磨炼也是酒量惊人。
“哼哼哼哼……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再喝。”酥华帝姬摇晃着娇躯再拿起酒。
一坛喝下一半,酥华帝姬彻底醉了:“好酒量……我喝不过你……你就来欺负我是吗……你以为你俊美风流我……就舍不得杀你是吗……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一见倾心……对……我就是对你一见倾心……又怎么样呢……”
身子软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高泽抱起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上,翻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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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高泽因昨晚饮酒起的略晚,出来就听到议论,昨晚东城狐妖又出,杀了几个人,满地鲜血,好不吓人。
看来我阻止了西城这位,东城那位还是在闹。
姜兆熊三人也不知去向,这两天也难见他们踪影,不知在忙着什么。
高泽信步在街上行走,猛见一处赌坊规模不小,心中暗想,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赌坊里边是什么样子,反正闲来无事,不如进去看看。
赌坊里面倒是不小,牌九骰子十几桌,赌徒吆五喝六赌兴正酣。
侍者过来招呼:“公子玩几把吗?我给你找个地方。”
“我先看看,不急。”
转了一圈,高泽见一桌牌九玩的分外大,每把都有几十两银子来回,旁边围着几个压偏门扎针的。
庄家坐着赌场荷官,对面天门坐一条大汉,凛凛身躯,浓眉虎眼,身边放一大钱袋,约摸有几百两银子,出手甚是豪爽,每次随手抓出几锭银子押注,赢了就随手抛进去。
上下两门玩的较谨慎,每次押注三五两银子。
这一把开牌,庄家吃通,大汉哈哈一笑,也不在意,再抓出几锭银子做注。
再开牌,上下两家赢,庄家正杀天门,赔了上下两家还有剩余。
再开牌,天门再被杀,接连四五把,天门都被庄家扫了。
旁边扎针众人一看天门点背,纷纷把注投到上下两家。
凡事就是如此,越捧越旺,越踩越败,天门点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