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媳妇人还不见了踪影,摊上这么个媳妇,有什么用啊,儿啊!!!”
是了,宓夏瑶今早带着段家最后一份嫁妆离开同时,将藏了两天下了两天流胎药的林淼丢到段老婆子门口。
她径直来到官衙,前脚递了和离书,后脚毫不犹豫的送上匿名举报信。
段同知门口哀声一波又起一波未平的。
看够了闹剧,宓夏瑶转身推门走进院子里。
偌大的院内,大大小小临时搬出来的嫁妆,还用红漆箱子装着,一院通红看着喜庆洋洋的。
宋巧盘点完最后一份嫁妆后,抱着账薄走过来,皱着眉头心疼道:“这些年的段家也不知道什么饕餮猛兽,硬生生吞了将近数千两银子,这都够一大家子餐餐鱼鸭肉吃整整十年了!”
这种数额,对于宓夏瑶来说,早就是心有准备的。
“幸亏姑娘及时止损了,但这支出去的银两,怎么也得要找她们讨回来吧?”宋巧听到对面街鬼哭狼嚎自己生活不易的段老婆子的声音。
“这才哪到哪,一下子把苦难全砸过去,抗的过去,就扛过去了,给他这种历练?我才不会这么做。”
宓夏瑶摘下斗笠,“我要他一会儿看到生的希望,一会儿再眼睁睁看着我把他的希望踩碎,那才是报仇。”
“好好点着这些,一会儿这些跟着镖头送到京城宓家去,好提前解家中燃眉之急。”
宋巧乖巧点头应答,转身继续忙碌着。
听着外头杀猪刀的声音戛然而止,宓夏瑶竟有一瞬没听够。
而下一秒,偏门在外面被人有节奏的叩响了三声。
突兀的响声,让院中盘点嫁妆的宋巧都停了下来。
主仆二人飞快对视一眼,宋巧利落的将角落的白布扯到红箱子上面盖住,而宓夏瑶重新带上斗笠,打开偏门门缝。
结果这一开,倏然一双手赫然挡在门缝上!
她呼吸一滞,下意识要去挡这个门,外头的人立刻开口说道:“我晓得你是谁,也只有你能救这个孩子了。”
孩子?
宓夏瑶眉头紧皱,透过那个被撑大的门缝,果真看到这个妇人怀中抱着襁褓婴儿。
她正纳闷哪来的孩子时,给了对方可乘之机,立刻钻入院内。
那寡妇看清楚院内大片白布,第一眼以为是什么不吉利的事儿,秀长的眉头狠狠皱起。
“数月前,我与他一夜欢好,但我知晓我的身份上不得台面,这孩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