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遇到什么事儿了,能让你记起还有小爷我这么一个人。”
裴星渊这话里有话的意思,暗戳戳带了一点私人情感在里面。
宓夏瑶就混当听不出来。
她指了指茶馆二楼下方,斜对角那家酒铺。
是了,她今日专门挑的东巷来的。
裴星渊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络绎不绝的酒铺门口。
男人那好看的剑眉既没有皱起,也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平淡的总结说道:“一般这种店铺的酿出来的酒,要么掺和了水,要么就口感不好,没意思。”
“你联合他的对家把他老底揭开,如今在他手底下也不太好过吧?”
宓夏瑶并不接他的话,而是挑起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话题。
这句话,就跟上了加密对话一样,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懂。
裴星渊扯了扯唇角,“他不敢惹我,是其他人比较委屈。”
“惹老爹不开心了,他如今应当会想尽法子找一些能在老爹面前说得上话的老人家贿赂对方,企图给自己说好话吧?”
斗笠下的宓夏瑶犀利的目光透过模糊的面纱,径直看向裴星渊。
他能感受到炙热的目光投掷在自己身上。
比起炙热目光,裴星渊更意外的,是宓夏瑶总是能精准揣摩出太子所有的脾性和章法。
他心中警铃大起,半眯着丹凤眸,恨不得将眼中审视之意穿透宓夏瑶全身。
“你不会对他真的图谋不轨吧?”
这女人既能一脚踹了前夫,甚至全身而退带走所有嫁妆……
他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只甘心现在这个境况。
宓夏瑶这边还沉浸在尔虞我诈的套路里,费尽思绪想着要怎么说服裴星渊帮她做事。
结果对方猝不及防来了这么一句话,反而把她整楞了。
“我图他什么?要身材没身材,要能力没能力,图他有最后的靠山吗?”
宓夏瑶假象一下,自己若是真当了太子东宫后院其中一个人,那得多晦气。
光是简单的想一下,她都觉得恶心。
裴星渊被她这几句话逗笑了,丹凤眸当即散开了审视的意思。
“所以他现在肯定比以前还需要大量的钱打点吧?”宓夏瑶还能强硬的把话题拉回来。
甚至裴星渊还煞有其事的配合她。
“这确实是需要的,但我最近手头一个案子撤不开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