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记在你名下不合适,你如今和离,家族势力这么好,带个孩子太委屈你了,不若记在我名下?”
“爹……这样就乱辈分了。”宓夏瑶哭笑不得地看着父亲。
他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也是也是,那就记在你兄弟名下,反正你那兄弟说了亲事,挂在名下不占嫡长子位置就是了。”
宓夏瑶有些意外,她记得上一世的哥哥说亲是年初才开始的?
“庶长子说出去也不好听,你这让女方怎么看。”
“改日我带着他上到我户口就是了。”
宓夏瑶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名下是否嫡长子还是庶长子的,反正都只是一个虚名罢了。
宓瀚海虽不满意她的安排,但也没在明面上说,只说了一句,“这事儿不着急,从长计议就好。”
他说到底赶了那么多天的路,确实是精神力不足,他将孩子留下来,先去宓夏瑶安排的厢房歇息了。
没了乳娘,许多照顾孩子的事儿还会宓夏瑶一个人干。
她刚给小宝擦完身子,突然窗边被人有序叩响了三下。
而此时,另一面长廊的窗户下,宓瀚海不放心的又走过来。
“明儿可别再发脾气赖床,为父带你去京城铺子看一圈。”
被叩响的窗户被人不请自来地撬开窗户,裴星渊一身玄色圆袍靠坐在窗柩上。
他挑了挑眉尾,下颚朝着窗那边扬了扬,眼神带着疑惑。
宓夏瑶瞪了一眼那个男人,转头对窗外父亲应答了一声。
“小孩要闹觉就带我屋子里来,我照顾小孩可比你有经验。”
宓父年轻,隔着窗户乍得一听声音,仿佛是低沉醇厚的男人声一样。
裴星渊刚刚没听到为父的自称,他以为窗外是别的男人。
英俊的面庞即刻就阴沉了下来。
“您赶了一天路不累吗,我照顾就是了,您赶紧休息吧。”
宓夏瑶嘴上回应着宓父,但眼神却是看着裴星渊满眼的警告意思。
宓父哎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小爷就半天没主动找你,你就找了别的靠山了?他哪儿比我强了?有人生经验还是比我更有权势?”
男人压低了声音,那低磁的声音带着些许粗粝感。
宓夏瑶隐约还能听出他的……委屈?
“你发什么疯?”
“我不疯,你就跟别人走了。”
“我本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