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坚持说道:
“眼看反叛军就要将我们一行人都歼灭的时候,雇佣兵的首领抢到了一脸越野车,载着我和张扬突围出去,反叛军却是追着我们不放。
我们从夜晚逃到天亮,后来张扬说车子没有了油,我和雇佣兵首领只能下车,放手一博。
却是想不到我们下车找掩体的时候,张扬……”
说到这里,苏媚温柔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了一抹很色,切齿说道:
“张扬居然是骗我们的,车子根本不是没有油,他就是要骗我们下车吸引住反叛军的活力,当时我们一下车,那个混蛋直接就开车逃跑了!”
“渣男,太无耻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义愤填膺,完全没想过自己白天的时候也有过抛弃方芳自己逃跑的念头。
“后来你是怎么逃过了反叛军的追杀?”
苏媚苦笑一下。
“反叛军那么多人,当时就剩下了我和雇佣兵首领两个人,我们如何能逃得过。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
“啊!?”
苏媚这话让我完全摸不著头脑,什么叫做死过一回的人?
这说的可不是聊斋啊!
“我给你看点东西。”
苏媚站了起来,伸手就要解衣服,发现自己穿得是蓬松裙,根本就没有扣子。
哧啦……
她直接就揪着衣服两边,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平坦的小腹。
“姐,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假意用手捂着眼睛,又偷偷的露了一条大缝隙,眼睛很老实的盯住她肚子。
咦!
我很快就看到了她雪白的肚皮上有一个小孔,那是……
子弹孔!
“你少装,大大方方的看。”
苏媚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肚皮的弹孔上,苦涩说道:
“当时我才开了没两枪就中弹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包括我自己!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那些反叛军又急着去追张扬,所以没有再在我身上补上一枪。
幸后来我被一个路过的联合国驻非洲的医疗队就了下来,为此我也在非洲的医院里躺了三个月。”
指尖上传来凸起的疤痕,我的心就像被人揪住了揉轮成一团,颤抖着手指在她肚子上的弹孔划过,哽咽问道:
“还疼吗?”
“三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