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报复不得,她爹是宁太傅,你得罪不起宁家和怀王!”
她惊讶,连这些都考虑到了,看来这个侍卫知道的事情不比她少,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筹谋的不次于她。
孙德那厮办事真是越来越慢了,莫不是看她被囚在宫里就不好好办事了?荒废了学子书馆和品鲜居了?
“你还知道什么?”楚云京机警的睨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男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想要上位,从而四处搜刮高官和宫里贵人消息的小侍卫。”
周炀清风一般的嗓音徐徐飘过来。
“那你应该去讨好你的上司呀,你毫无升职的机会,再去打探高官的消息有什么用?”
他嗤笑一声,依旧打着哑谜:“我自有我的办法,如今娘娘不是给我机会了吗!”
“本宫近日很忙,没空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什么身份与本宫丝毫没有威胁,所以本宫的精力要放在正事上,你若想让本宫重用你,就拿出些重用你的理由,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下套让本宫去猜。”
说完继续收拾这书案上的折子,不去考虑面前人如何,她现下要去梨园,说不准还要与宁若水那毒妇斗一番嘴,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周炀并不在乎她说的话,悠悠然道:“娘娘会明白的,属下要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心情在不佳今日也不能与怀王妃发生冲突!”
说完就翻窗而去,留下风中飘零的楚云京不解的注视着窗子。
这厮出去为何不给她带上窗,冷风呜呜的屋内灌,将案上书本吹散了许多。
那本棋谱正在冷风的洗礼中翻着页,她发现每一张的棋局都被秦眠用朱砂标注了如何破解,这些棋局无不是大家的名作,有些高手为了布这棋局用了一生之久,他是已经讲这些棋局吃透了!
她关上窗子,摸索起那本棋谱,棋局犹如用兵,亦有如人生,有时需进、有时需退,方能立足不败之地.....
今日天晴,处处弥漫着清冷如刀割的寒风,雪停了多日,阖宫上下的积雪已经被宫人清理干净,房檐砖缝都不曾覆盖一丝白霜。
她穿上烟灰色的狐裘,双手揣进一个白狐毛的手抄,带上玳菊个司妤去了梨园。
老远就能听见梨园的乐器声,她们已经开始了,乐师的演奏可是余音绕整个宫闱呀!
梨园不似其他宫殿建的方正,周身也并未有宫墙,偌大个梨园一目了然,一众阁楼依水而建,褐木游廊四通八达,许是建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