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一人群战我大封朝堂。
除了北樾王也无人可能做到了。
这场交锋持续了半个时辰,最终以北樾王千里迢迢舟车劳顿需早些回鸿胪寺休整的理由,将人打发了。
这些话是眼前的仇康一五一十复制的,楚云京抱着神球躺在摇椅上,听仇康叙述着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
自那日刺杀之后,仇康便心照不宣的成了楚云京的人,时不时来献献殷勤,除此之外仇康也找不到更好的主子。
她自然也乐意收入麾下,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听说北樾王勒博泰回去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守在他那上房里。
伺候的人都拘谨万分,生怕哪做得不对惊扰了这吃人的恶魔,一剑捅死个下人是小事,国家不会因哪条贱命得罪了北樾王。
所以无事的时候,鸿胪寺的下人都不敢靠近北樾人的房间,北樾人那平时清净了不少。
今夜还要宴请北樾王和使臣,鸿胪寺和圣上钦点了几位朝中重臣陪同,女眷仅有皇后、张贵妃和楚云京。
这次的宴是皇后一手操办的,楚云京这些日子清闲不少。
可是点名让她陪席是未曾料到的,宫里有人传言,说陛下想让祁王继承大位,所以会让祁王妃又执掌后宫又上国宴的。
一时间风向又吹到了这边,说什么与北樾和解之后祁王就会回京,届时陛下有意传位祁王,在宫中培养祁王妃......
这些传言无疑是给皇后母子一个重击,这些人真不会说话,怀王这么大个人在中间杵着,她们倒是不看怀王的面子瞎说一通。
宫里的传言向来如此,谁的面子都不看。令人气愤的是,即找不出传言的源头,又看不见传播的路径,仿佛凭空出现一般。
罚不得打不得,只能任由蔓延。
蔓延成了两党,一党仍旧支持怀王,一党支持祁王,他们帮这尚且完好的两个皇子拉帮结派了。
她心里一直有预感,总感觉秦眠要回来了,尽管陛下暂时没有下旨召回,秦眠也没有送个信儿给她,但后宫前朝人人心照不宣。
她与这个夫君成婚快一年了,除了送回来的一封信和她腰间常戴的玉佩,二人全然没有联系,突然要回来打破她如今独自的生活。
怎么都是不适应的,可回头想想,如今这一身的荣辱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晚间,她穿上隆重的礼服,戴上那头花钗冠。
这身装扮象征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