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码头,十几个巨大的停泊靠位,数艘万吨巨轮正在装卸货物,运输工人们进进出出,煞是繁忙。两艘油轮刚刚离去,呜呜的船舶鸣叫声穿透了这个晴空。远远的海面上,几只海鸥在逼近水面快乐的飞翔,微风吹拂下,海面上不时泛起微微的浪花,仿佛是一只轻柔的手在细细抚摸着,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安静和谐。禹言他们所在的这个大院大概有两百来个平方,宽广而又独立,最里头是一座三层小楼,半旧不新的,大概是住宿的地方。小楼与船坞用一张密密的丝网隔开,丝网上开着一个大门,是两边进出的唯一通道。等到车全部开走,整个大院里只剩下禹言的小队和老曾的时候,老曾才望着兵们叫道:“从现在起,接下来的三天,你们就是这个码头的一个普通水手,你们要深入到各个船坞中去,迅速学会各种水手技能。三天之后,我会分发任务。明白吗?”“明白!”“禹言,从现在开始,进入战备状态。”“是——”禹言大声叫了一声,开始安排哨位流动岗。这三天里,禹言的小队全员行动,分散到各个码头,去学习各种水手技能。其实这些技能在培训,的时候都已经熟捻于胸了,现在只不过是把它系统化,让兵们更像水手而已。看到这个阵势大家都明白了,看来这次不用去遥远的中东扮演阿拉伯人了,肯定是要到太平洋里绕个圈,然后再由小黑将他们送上岸了。想起爬鱼雷管的滋味,就连一向冷静的月光也忍不住摇摇头。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晚上的港口显得格外的冷清,就连平时负责装卸货的工人也一个个跑得不见了踪影。禹言初时还是以为是由于自己等人要出发,老曾进行了清场,后来才发现情形不对,港口外围已经被荷枪实弹的野战营全部封锁,无数的便衣在周围不断徘徊,看来是实行戒严了,而且来头不小。“靠,不就是送俺们出发嘛,要弄得戒严这么严重吗?”胖头陀惊道。老曾瞪了他一眼,胖头陀便嘿嘿一笑,不再说话了。老曾看了一眼焦急的兵们,嘿嘿干笑道:“刚才临时接到命令,说有一位首长,要在临走之前来看望我们。嘿,嘿,你们别瞪我,我也不知道是谁。”“看这阵势,最起码是个军区司令员级别的,嘿,曾大,你真的不知道啊?”这下就连一向沉稳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