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余枝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我去开房,你一会跟着我上去。”
穆止挑眉,“我还没有穷到用女人的钱。”
她靠在他的豪车上,笑靥如花,“这次我请了,下次你来。”
他永远想不到她的下一句话,“好。”
余枝在前台办理完入住,等到了房间门口,穆止就抢过她手里的房卡,打开房门,欲要将她抱到床上。
她推着他的肩膀,语气媚的很,“哎呦,去洗澡啦,你满身的酒气,熏死人了。”
穆止语气暧昧,“好,你在外面好好等我。”
等他进了浴室,她脸上的笑容霎时消散,拿起手机,看见里面十几通未接来电,便走到阳台上,拨了回去。
那边传来阿东恐惧颤抖的声音,“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刚才贺家的人来了,将那个女人给带走了,万一他们查起来怎么办?!”
现在的他也有点怕了,毕竟只是个满腔热血的大学生。
“她被带走的时候浑身都是血,看起来被那个混账折磨的不轻。”
余枝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身后是数十层楼的高的深渊。
她想起自己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上辈子的事情,此时想起来却依旧浑身战栗,那是一段非人的折磨。
当初霍屿离她而去,甚至还登报说明跟她以后无任何关系,而那时候的她,在霍乱的年代,只能沦为玩物。
那时候军阀打到城里了,她带上自己所有的钱财和姆妈一起逃跑,路上的时候遇见流民,是贺震居救了她。
她后来才知道,是这个男人故意指使的那些流民抢走了她们的钱,将她们母女两个逼上了绝路。
然后很快贺震居就暴露了目的,要娶她做小妾。
她自然不肯答应,然而没想到的是,那天贺震居竟然将她和姆妈一起关到了柴房里,那天姆妈哮喘发作,她拍了一夜的门,无人理会。
然后第二天,酒气熏天的他回来之后,就在柴房里,在她死去的母亲身边,毁了她的清白。
她记得那天他走后家里,家里的女佣过来给她收拾时候的样子。
女佣抱着西洋镜,镜子里倒影出她被树枝刮的伤痕累累的肌肤,头发凌乱,她知道,那一刻人们心中最娇艳的玫瑰花枯萎了,以最残忍的方式被摧毁了。
阿东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喂,你在听吗,喂喂喂!”
“我在呢!”她转过身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