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到这种诡异的现象,出于同理心也会凑上去看看,但是今天她的脚就像是死死钉在地上似的,似乎是来自于本能阻止了她的脚步。
“嘭!”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巨响,王澹雅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个从窗户一跃而下,就在自己眼前四分五裂的尸体。
飞溅的血液兜头盖脸淋了她一身,她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和她们一起上电梯的那个女人,她还记得她的穿搭和衣服和她本人不搭。
不受控制的往前走,王澹雅惊恐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四肢,那扇紧闭的窗户上映出那个女人扭曲的笑。
她阴冷地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脸上的笑就像是模糊的掉的水彩画,不断地扭曲变形,声音也似乎是划破了某种界限,就像是凄厉的夜风在耳边嘶嚎。
“放我出去!”
“滚开啊!”
王澹雅只觉得身体一轻,那扇窗户已经尽在咫尺,她挣动四肢,牢牢握住窗户的边缘,开始努力挣扎起来,她还有着大好的人生,她还没有谈恋爱,她才不想跳楼死,那也太脏太丑了。
“啊!”
但是再怎么挣扎,也挣不脱身后推着自己的家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推出窗户,急速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可就这么悬在半空中,半天都没有传来摔痛的感觉,她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腰上缠了什么东西,还不等她研究这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身体一轻,她竟是又回到了电梯上。
“呼~”王澹雅惊慌失措地坐在电梯里,抓着身边的人就开始语无伦次地说,“我看到了一个长走廊,还有人跳楼,溅了我一身血。球儿,我脑袋还在吗?”
“不怕不怕,我在。”姜时鸢皱眉看着精神失常的王澹雅,不过是电梯突然失常,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她怎么会被吓成这样,好在她的力气够大,强行拦腰抱着她,在怀里安慰,“不怕不怕,电梯已经恢复正常了。”
姜时鸢一边安慰着王澹雅,一边尝试感受着这个小区周围的环境,但是她的感知就像是手机信号一样,被这个电梯给屏蔽了,她只能隐约感觉到这里不太对劲,可是看到王澹雅这么害怕的模样,只恨自己没有把卦盘带过来。
卦盘平时就是辅助工具,她现在已经能摆脱了卦盘,自己掐算能够更准,但是有些特殊的情况,就比如想要算算王澹雅这样的情况的,还是需要卦盘做个媒介。
这种感觉让她相当讨厌,这里的电梯虽然宽敞,可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