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一愣,转瞬便应下,“是。”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司厌看向秦舟,
秦舟思虑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按照当下的情况,把夏晚推出去,是最好的方式。”
司厌身带奇病,不是什么秘密,但他是否只剩下3个月寿命的事情,却是迷雾一团。
对方想要动手,但又害怕司厌“大限已至”的消息是个谣言,自然摇摆不定。
按照他们原本的打算,把夏晚推出去,让她做这个混淆消息的靶子,能够让对方阵脚更乱,攻战先攻心,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损失,仅仅一个夏晚,就能够达到直捣对方心理的效果,
秦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局眼看着就要铺开了,突然在这个时候撤了下来。
司厌神色淡淡,目光无意识的落在床头的几株荷花上,“其实我也不知道。”
房间内沉默片刻,司厌又说了一句,“就当是为了那个孩子吧。”
这么多年来,小团子算是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虽然是小团子强行靠近的,
司厌虽然面上淡淡,但心里未尝没有被这样一个奶香热情的小团子触动半分,或许是大限将至,司厌的心理也发生了些许变化。
秦舟随着司厌的目光看过去,含苞荷花已然绽放,鲜嫩的花瓣上盛着几滴水珠,绿茎红花,给这个昏暗的房间抹上几分明显的亮色。
真的是因为那个小孩子吗?秦舟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对于他来说,司厌因为什么而改变了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厌所有的指令,他都会百分百的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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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夏晚按照沈浪给的地址,径直到了澜亭会馆的门口。
她下了车,还没走上两步,便被门口的服务生给拦住了,服务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晚的穿着,眼底浮起几分明显的不屑,“小姐,你是来找人还是来吃饭的?”
夏晚今日就穿了一件简单的棉布T恤,跟身边其他身着大牌的客人格格不入,自然让服务生觉得,她不像是能消费得起这样高端会客场所的人。
夏晚眉头微皱,“我跟别人约好了,在胥一房间。”
“胥一房间?”服务生眼中的嘲讽此刻几乎不加掩饰,“这是我们会馆留给最尊贵客人的房间,你确定,你要去的是这里吗?如果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会员,那就请马上离开,不要妨碍我们正常的经营。”
夏晚正要说些什么,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回过头去,面前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