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嘲讽,她愤愤道:“原以为是宋以慕在坏事,没成想竟是楚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竟比不过一个男子?”
“想那些作甚,左右你如今怀有龙种,圣上不会对你如何。”说罢,裴安勾着她的衣服俯身亲了亲。
宋安宁莞尔,满脸通红地说:“若不是我早早想好后路,只怕如今连尸首都难寻。”
“楚恒想要我的命,杀我宋家满门……我恨不得剥他皮,抽他筋。”
提起这事,宋安宁便恨得牙痒痒。
一夕之间,永宁侯府没落,血流成河。
床榻传来响声,裴安喘着粗气说:“你且安心将孩子生下来,日后可要将这孩子送上皇位,我且等着他喊我一声父亲。”
宋安宁拧了一下他腰肢的肉,啐了一口:“死鬼!”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无数火把瞬间将房间照亮,御林军蜂拥而至将床榻围住。
楚恒站在屏风外,闻到房间里那股靡靡之音,手上青筋暴起。
“滚出来!”
裴安吓得从宋安宁身上爬起来,对上了楚恒那双阴鸷的眼眸,吓得嘴唇颤抖,话都说不出来。
楚恒原本该在御书房,谁知楚玉忽然入宫见他,要带他来一个地方。
巧的是,正好就被他听见屋内这两人的话。
楚恒这才知道,他头上的绿帽子戴得有多严实。
他狠狠剜了一眼正在床上整理衣服的宋安宁,他怒喝一声“贱人”,怒气冲冲地将宋安宁从床上拖了下来,给了她一耳光。
“吃里扒外的东西!”楚恒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让宋安宁来不及辩解,只能捂住肚子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