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决。”
阿启明白了,这一次脸红是因为羞愧。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宋以慕退了出去关上门离开。
翌日清早,阿启出门给宋以慕买点心,路过一家卖梳子的,他忍不住驻足。
阿爹曾说过,中原习俗中,男子给心仪的姑娘送梳子,意味着想与她白头偕老。若她接受了,便也代表接受他的心意。
他说,他与阿娘也是这样定情的。
付完钱,阿启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猛地回头,脑袋却被人罩住,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随后后脖传来剧痛,他瞬间软了下去。
阿启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柴房里。
手脚被粗糙的绳子绑住,用力挣扎也是徒劳。
他突然被人绑架带走,不知道宋以慕是不是知道他的消息。
他倒宁愿宋以慕什么都不知道,别来救他。
柴房门缓缓被人打开,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人个子很高,只是逆着光看不清神色,但阿启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戾气。
来人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视线落在他那张脸上时,那人眼底的笑意逐渐变色,充盈着讥讽。
“这张脸,一模一样。”男人用近乎执着的语气说。
他缓缓蹲下身子,用力扣紧阿启的下颌,全面欣赏阿启这张脸。
近距离接触,阿启才看清男人这张脸。
年过四十,但面容保养得不错,眼角没什么皱纹。
只是那双如鹰一般凌厉的目光让阿启被他盯得很不舒服,好像他就是猎物,能被那人随时处理掉。
男人忍不住摸了摸阿启的脸,勾唇痴迷的感叹:“真像啊,真美。”
“你是谁?”阿启被他摸得遍体生寒,没人这样摸过他的脸,更没人用这种透过自己看别人的眼神。
这一切都让阿启很不舒服。
他觉得眼前这男人不是一般人。
他想起昨日里听得传闻,沉声问:“你是驸马?”
来人不可置否地扬眉,像是默许了他的问题。
阿启心瞬间沉了下去,他冷着脸问:“你抓我做什么?”
驸马眼中蓦然闪过狠厉与杀气,原本扣着阿启下颌的手滑到他的脖子上,杀气腾腾。
只要用力一扭,阿启便能彻底消失。
但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