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片更是像流星陨落,不分敌我,只是凶兽皮糙肉厚,受的伤到底要比狩猎者轻些。
在那种环境下,很多事情无法预料,很多事情无法控制。
侥幸存活下来的人们,要么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自此退出狩猎者,要么身受重伤,退居二线,身心健全者当然也有,但太少了,少到可怜。
当边月两个字再度出现于老人脑海后,裴满空挺直的身躯瞬间垮了下来,他双眸之中光点闪烁,颤颤巍巍,不可置信道:“边……边月?”
飞景点点头,确定了那两字并非老人的幻听。
九川之中,姓边的人很少,叫边月的更是只有那一个,老人一把抓住飞景肩膀,激动而又恳切道:“你有他的照片吗?”
老人情急之下,力道大了些,飞景强颜欢笑,稍稍将肩头低了些,“没有照片。”
老人双眸通红,就像手足无措的小孩,口中念念叨叨,“既然是都水为你们牵线搭桥,那他一定知道边月的情况……对,都水一定清楚,我这就找他去,我一定要向他问个明白!”
裴彩旗对于爷爷的过激反应有些害怕,她一边搀着裴满空,一边联系父亲裴鸿运,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吃猫大鼠还没明白前因后果,事情就结束了?自己还没在裴满空与女神面前好好表现呢!
他满脸堆笑的看向飞景,讨好道:“给我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呗?”
飞景慈爱的摸了摸吃猫大鼠的脑袋,柔声道:“乖,这也是你的一件伤心事,咱就不提了。”
吃猫大鼠嫌弃地拍掉飞景小手,白眼道:“和古漠荒原之战有关?”
飞景点点头,没有多说。
吃猫大鼠的父母同样都是狩猎者,在那场战争中,他的父亲壮烈战死,母亲虽然存活了下来,但精神遭受重大打击,需要专人照顾才行。
因此每次提及古漠荒原之战,飞景都会格外谨慎,有的时候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偏偏内心最为脆弱。
吃猫大鼠问道:“这与边月有何关系?”
飞景解释道:“边月的父母,也是在那场大战中双双牺牲,而且不知为何,明明可以享受烈士家属优待的他,却沦落到了贫民区。”
吃猫大鼠震惊道:“那时他才多大?孤零零一个人怎么在贫民区存活下来的?”
飞景摇摇头,在去地表之前,她和天酒简单查阅过边月的资料,前几日回来之后,她更是用了非常规手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