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食酒,不醉人,口味醇香。
桌子上的饭菜丰富,丁哥手里攥着馒头,低声同沈秦咳嗽一声,等少年低下头。
丁哥语气认真,“沈秦,知道你大方,但银子不是这么花的,我们做工匠多少年了,一顿馒头咸菜都能凑合,你们年纪小,花钱不能这么大手大脚。”
他是真心替沈家几个考虑,从昨天到今天,如果是第一顿是为了大家一起聚聚,那么顿顿都是这种饭菜,多大的家业够这么浪费。
沈秦笑着从桌子上端了杯酒,“丁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今天也不光是因为有你们,村里的叔叔大爷都是过来帮忙的,吃点是应该的。”
丁哥拍了拍沈秦的肩膀,两个人碰了下酒杯,一切都是不言中。
只是沈秦抿酒的时候面色一愣,扭头去看旁边桌子。
刚刚的酒水是漾漾倒的,可自己杯子里的是清茶,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的保护几个哥哥。
沈漾和谢言川坐在一块,老老实实的扒米饭,毫无察觉。
送走大家都已经黑了。
沈漾打了个哈欠,她今天跑了一整天,其实也很累,但几个哥哥做的是体力活,小姑娘还是抢着把锅碗什么的都收拾干净,好在有谢言川帮忙。
强撑着精神跟沈秦说了一声,从明天开始估计要在城里忙活了,家里的让几个哥哥看着。
沈秦嗯了一声,钱袋子还在沈漾身上,六十两她花了一小半不到,还剩下不少。
倒出来交给沈汉,他在家里掌管财政大权。
沈老二心疼妹妹,又拿出五两的整银子和五两碎银子交给沈漾,留着她在城里应急。
沈漾本来说不用,她在高府做工,那边肯定管吃,拿着银子没用。
还是沈秦开口,说以便防身。
沈漾到底没再推辞,晚上睡了个好觉,大清早被鸡鸣叫醒。
小姑娘利索的爬起来,换上一身方便的衣服,出来的时候谢言川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昨夜沈漾睡后,沈秦拉着谢言川同他商量,说漾漾自己他们不放心,能不能请谢言川帮忙照顾几天。
谢言川倒也没推辞。
二人在早餐铺子买了点包子和油条,还给白月疏带了一份。
今天来的早,白敬年也在家,相比较第一次见面时候的生疏,白敬年这次对沈漾倒是热情。
毕竟有利益牵扯。
高家那边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大夫人在这场谁先谁后里取